……好一個道德綁架。
無論怎么樣,江離也已經答應了靜宜,今晚是不可能改變主意了,還說他可以跟自己定同一家酒店,這樣除了睡覺時間,就都還在一起。
聞,蕭硯之也沒有再強求,只是應聲說好,還是按照之前說好的,帶她去了一家法式餐廳。
他所不虛,這家餐廳果然和他說的一樣,味道十分正宗,店內的氛圍也很好,有小提琴手在演奏音樂。
為了彌補之前的遺憾,蕭硯之還特地要了蠟燭。
看著服務員給他們兩個點上蠟燭,微笑著用法語說請他們慢用后,江離才忍不住笑出了聲:“燭光晚餐?”
蕭硯之看著對面燭光里笑的不能自已的女人,回她一句:“嘗嘗,看和我做的差別大不大。”
江離像模像樣的切一塊牛排,又嘗了一塊燉肉,才忍著笑評價:“差別確實很大。”
“差在哪里?”
“差在兩根蠟燭。”
蕭硯之也很認真的點頭,“等回去以后,我讓薛安多買點蠟燭,這樣以后就一樣了。”
……
晚餐結束后,江離要先去趟洗手間,蕭硯之說在外面等她。
她上完了廁所,在洗手間補了個妝。
唇彩有些被吃掉了,整個人看起來少幾分靚麗,她從包包里掏出口紅,補上完美的唇形,才轉身出去。
推開門,里昂的風比北城的風更冷,她忍不住瑟縮了下脖子,抬眼去找男人的身影。
當看到他的一瞬間,她的眼眸微顫。
蕭硯之靠在車門邊,眸光和城市的夜燈一樣溫柔。
他穿著一件黑色馬甲西裝,黑色的筆挺大衣,望過去透著極為高雅的矜貴。
站在法國的街頭,他似乎也成了浪漫的代表,風從他的身邊穿過,卻不曾吹亂他。
他的神情似乎很是漫不經心,從口袋里拿出打火機,正有一搭沒一搭的點著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