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在熙縮了縮脖子,“不敢不敢,我只是覺得好笑。你有本事別對我瞪眼,去把阿依堵別找出來。”
加里森咬了咬牙,把拳頭捏的咔咔作響。
菲尼爾擺了擺手,“加里森,冷靜點,這件事,確實很古怪。”
馬孟起又說道:“縛紅菱那個女人,在我們東州,本就是一個狡猾的家伙,我懷疑,她甚至可能直接接受了刺殺阿依堵別的任務。”
菲涅爾瞇了瞇眼睛,“你的意思是說,那些殺手,是她叫來的?”
馬孟起想了想。
“我覺得,她做得出來這種事!”
“這兩天我就一直覺得她很不對勁!”
“她對陳東非常的恭維。”
“但是......她絕對不是這種人!”
“所以我覺得,她是在演戲。”
“讓陳東放松警惕。”
“哦?”菲涅爾饒有興趣的問道,“你的意思是說,縛紅菱把陳東騙了?”
“對!”馬孟點頭。
“縛紅菱那個人,不可能對陳東那么恭敬。”
“她看不起所有的男人。”
“男人在她眼里,就是玩物!”
菲涅爾笑了笑,“你的意思是,那個縛紅菱,是個很吟亂的女人?”
“那倒不是!”馬孟起說道,“我的意思是,她會讓男人迷上她,然后像玩物一樣甘心被利用,被她驅使。至于身體,她才不會讓別人碰。”
菲涅爾咂了咂嘴。
“聽你這么說,我似乎對縛紅菱有些興趣了。”
“這樣的女人,我見過。”
“但是只要把她那層無聊的外殼敲碎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