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姆和管家趕緊沖進傅文溪的房間,一開燈就看見被砸到頭破血流的白賀銘躺在傅文溪的床上。
雙手還以一種很扭曲的姿勢擺放著。
“......”保姆震驚又恐懼的跑了過去。“夫人,這是先生,是先生......”
傅文溪一臉驚訝與震驚。“怎么可能?我房間是鎖了門的?怎么會......賀銘進門怎么也不跟我說一聲,太可怕了,我以為是小偷,我就......”
傅文溪一邊說一邊哭。“我就拿桌上的擺件砸了他。”
“趕緊叫救護車。”保姆著急的喊著,跑出去叫救護車去了。
傅文溪冷笑,看著白賀銘掉在地上的鑰匙,很明顯是這個變態半夜想要摸進來,沒想到她警惕心這么強。
“趕緊送醫院。”傅文溪裝作擔心的喊著。
“哎吆,我肚子好疼,剛才嚇到了,快給我也叫個救護車。”傅文溪裝著肚子疼,扶著墻坐在地上,她得表現的比白賀銘更受傷才可以。
......
第二天一早。
厲景煜一萬個不放心,終于熬到了天亮,拉著白鈺就要去白賀銘那兒。
白鈺打著哈欠,看了厲景煜一眼。“厲少爺,現在才凌晨六點半,天剛亮。”
“就這會兒小偷才出沒,誰家小偷偷東西會在八九點?”厲景煜教育白鈺。
白鈺點了點頭,小聲嘀咕。“行,你厲害,你說了算。”
厲景煜拉著白鈺就去了傅文溪住處。
可才凌晨六點多,傅文溪家的保姆就在院子里打掃衛生了。
這主人還沒醒,不會打擾別人睡覺嗎?
“我哥呢?我們家遭賊了,不安全,我和我男朋友來這邊住一段時間。”白鈺小聲問著。
保姆搖了搖頭。“白鈺小姐,您來的不是時候,夫人和先生都去醫院了。”
白鈺愣了一下。“啊?”
厲景煜急的臉都黑了。“怎么會去醫院?傅文溪怎么了?”
“夫人沒事,是先生......昨晚摔了,腦袋磕破了,進醫院了。”保姆沒好意思說是被夫人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