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點點頭道:“本小姐知道了。”
“今日可有打探匈奴那邊動兵的情況?祖父他們可給你回信了?”
毛二蛋點點頭:“書信早已經派人送出去了,今日應該能收到溫老將軍派人送來的書信。”
“另外,太子殿下他們已經到了西陽城內,殿下讓您放心,他那邊并無大礙。”
“他讓您保護好自己,西陽城傳信不便,他就不給您傳書信了。”
沈妙聽了,輕輕一笑道:“他的消息得到的可真快。”
毛二蛋一聽這句話,瞬間來了精神:“屬下也覺得,那太子殿下對你,簡直好的沒話說。”
“昨日太子殿下還在書信上叮囑屬下一定要好好看著你,你若受了傷,他要扒了屬下的皮呢。”
沈妙冷哼:“你如今究竟是誰的人?”
“怎么楚知衍說什么就是什么,你這墻頭草,就不怕本小姐扒了你的皮嗎?”
毛二蛋嘻嘻一笑:“小姐這般深明大義,心胸寬廣之人,斷不會做出這樣的事的。”
“更何況,屬下武功高強,小姐還得給屬下機會,讓屬下一路護送引路不是。”
“小姐啊,屬下對小姐的忠心那是日月可鑒啊。”
身后的春雨看男二蛋一臉討好的模樣,忍不住笑出聲來。
沈妙原本一本正經裝作惱怒的臉,也裝不下去了。
只是原本一臉笑嘻嘻討好賣乖的毛二蛋,突然抽出手中的劍。
滿臉嚴肅起來,眼中也迸發出寒意,直到遠處的人朝這揮手,他才又將手中的劍放了回去。
“你這般偷偷摸摸的做什么,還不快過來?”
毛二蛋對他喊道。
小侍衛一臉委屈:“屬下沒有偷偷摸摸的,屬下沖你擺了兩次手呢。”
“還敢頂嘴!哼!書信可拿到了?”
“拿到了拿到了,是傳信之人親自送到屬下手中的,是溫老將軍傳來的。”
“成,你先去忙吧。”
沈妙接過書信,看到上面熟悉的字跡,心中一緊。
“妙,羌族得知營帳糧草被燒后,都瘋了一般的進攻溫家軍。”
“我趕到時,溫老將軍已經帶人殺出重圍,逃了出來,但因老將軍舊疾復發。”
“又受了重傷,當場便昏迷不醒。”
“所以溫哲將軍便派了人手,將他護送回青州,我也跟著同去。”
“他們則前往匈奴,與謝家軍和我父親匯合,只是聽聞青州城內也已不如往日太平”
“聽溫哲小將軍說,青州知府本就對溫家有些許意見,你舅舅自前些日子出商隊,被青州知府為難一番。”
“將他起的一病不起,前段時間收到家中來信,溫哲根本不敢告訴溫老將軍。”
“怕他戰場分心,你可知道,青州知府背后,可是何人管制?”
“溫哲怕你擔憂,不愿讓我告訴你,他們還不知道你溜出長安之事。”
“只是這事原本也不該瞞著你,信先寫到這里,我帶著溫老將軍先行一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