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知實也猛的看向身旁的林國公,卻見林國公也是面色不變,看來此事應該不是他安排的。
怎么會在這個節骨眼下,突然死了呢?他明明將宮內的每個路口都守住了。
為什么還會在此時跑出來一個小太監呢?
楚知實眉頭緊鎖,雙唇微抿,眼神中透漏出的怒火,幾乎能燃燒周圍的空氣般。
他大聲開口問道:“傳話的太監哪里去了?”
“回殿下,此人并未進門,只是在外面喊了一聲便急忙離去,屬下出去后,已經沒了蹤影。”
楚知實咬牙:“好好好,當真是…當真是好得很!去,給本孤找出來!”
“挖地三尺,也要給朕找出來!”
原本心中信任楚知實的大臣們,便紛紛開口質疑:“三殿下,還請給我等一個說法。”
“為何皇上剛立了旨意,我等都來不及詢問,皇上便已經崩逝了。”
“是啊是啊,莫非三殿下早就知曉,還是…”
“對啊,此等圣旨,不知道可不可信啊。”
楚知實目光冷洌:“本皇子若是騙諸位大人。”
“完全可以在幾日前,便拿出這道圣旨,何至于今日在父皇崩逝以后才拿出。”
“這樣豈不是更惹諸位大人懷疑?”
“殿下,我等不是不信殿下,實在是…實在是,這也太過于巧合了些啊。”
眾人你一我一語,尤其是一些御史臺的大臣們,更是吵得讓楚知實頭疼。
林國公在此時站了出來,開口道:“此圣旨眾人都看過了,是皇上親筆所寫。”
“眼下是忙皇上的喪事要緊,太子殿下已然改立,誰還不服?”
其中一大臣站出來道:“老臣不服!這根本就不是真的圣旨吧,真當老臣…”
“呲”的一聲,那老臣話還未說完,便見一把鋒利的匕首,已經穿透自己的胸膛。
楚知實用手帕擦了擦手,對著那人的大臣家眷揮揮手道:“隨便找個窯子,送過去便是。”
此話一出,原本熱鬧的清涼臺,瞬間安靜無比。
其中還有幾個御史臺的大臣,站了出來質疑,也被楚知實讓人帶走了。
“還有誰不服?”
“禁衛軍首領龐義,不服。”
“我等禁衛軍,皆不服,皇上病危,三殿下何以換下我禁衛軍之人,改為你手下之人。”
“巡衛隊又為何變成了你手下之人。”
“三殿下可有何要解釋的?”
楚知實看著眾人,語氣陰測測道:“父皇的圣旨乃是他親筆所寫。”
“父皇剛逝,你們不想著讓他盡快入土為安,反而在這里質疑他親筆所寫的旨意。”
“又是何道理?質疑父皇旨意,便是對父皇不敬,對父皇不敬,乃是對孤不敬。”
“來人,將這些企圖謀反的禁衛軍,就地誅殺!也好告慰父皇的英靈。”
“父皇泉下有知,也該放心了。”
楚知實話一落下,四周出來了幾百名侍衛。
禁衛軍首領冷笑:“我等對皇上忠心耿耿,絕無二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