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墨并沒有聽她話的抱我,而是問了溫涼,“她確定沒事?”
“絕對沒事,以我溫醫生的名譽擔保,”溫涼真是我親姐妹。
秦墨定定的看了溫涼兩秒,才又看向我,“下不為例。”
“遵命!”我調皮的應完便抱住他。
秦墨的大掌落在我的發頂,這一剎那,我的眼眶忽的酸了。
那感覺說不出來,有委屈,有余悸,還有一腔孤勇后的酸澀。
“那我回避,”溫涼要走。
不過走了一步又停下,“有件事我覺得有必要告訴你們。”
我還是摟著秦墨,他也自然的攬著我,我們看向了溫涼,她雙手插兜,“顧巖要走了。”
走?
“那你怎么辦?”我脫口就問。
溫涼聳了聳肩,“我還是這樣啊。”
“可你們都戀愛了。”
“戀愛是戀愛,工作是工作,兩碼事,”溫涼十分清醒。
可是剛戀愛就分開兩地,這種異地戀,挺熬人也考驗人的。
“顧教授什么時候走?”秦墨接過話來。
“后天一早,所以關于你妹妹的康復方面如果有問題的話,可以再找他溝通溝通,”溫涼提醒我們。
我和秦墨相互看了一眼,他便說道:“明天晚上我和喬喬想請你和顧教授吃頓飯。”
“是以朋友的名義,”我秒接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