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說對了,只是我上學時并不認得她。
“你還參加過一次辯論比賽,你的代表隊得了一等獎,你也獲得了最佳辯手的稱號......那界辯論賽的主題是公與私,當時我也參加了,”周彤目光發散的盯著一處回憶。
她說的這個辯論,我只記得大概,具體的都沒什么印象了。
因為上學時我不僅參加辯論賽,像演講和各種才藝比賽,我好像都不曾缺席。
現在想想那時的我,真的很優秀。
“怎么,我贏你了?”我笑問。
周彤也笑了,是冷笑,“是啊,你贏了我......我輸了比賽,讓學校和老師失望不說,也被人詬病,說我也就是家門口的風光。”
我真沒想到與周彤那時就結下了仇,我諷刺的一笑,“所以從那時你就恨上我了?”
“喬杉,你什么都優秀,哪怕父母去世了,你依舊能換個身份在江家生活,我不信我什么都比不過你,所以我要游樂場,除了它能保證我的生活,還因為得到它,我就贏了你,”周彤把話說的明明白白。
“我就不信我的人生只要遇到你就是輸,”她直視著我。
“那如果我就不給你這機會呢?”我并沒有因為她的話而妥協。
有些東西我會放手,但那不是成全她,是因為我不想要了。
但游樂場不行,它承載著我爸爸對我的愛。
哪怕他不曾參與,可如果不是爸爸說過,我也不會提議建這個游樂場,它就不會存在。
而且這個游樂場承載了我太多的付出,我怎么可能讓給周彤。
再說了,這個游樂場的資產價值,周彤怎么配獨占?
“喬杉,只要你把游樂場給我,我保證以后再也不出現在你的生活里,見了你我都會繞著走,”她給出承諾。
我輕聲笑了,“如果我不給呢?”
周彤眼底浮起如毒蝎般的冷光,“那就一同墜入泥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