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他這樣的轉身,讓我看到了他喉結處我作下的惡,那個紅痕現在已經變成了紫色,似乎更......曖昧了。
“咳,”我都有些尷尬了。
不過尷尬歸尷尬,我更想他尷尬,于是沖著他喉結上的痕跡,“是我弄的?”
裴景配合的滾動了兩下喉結,“不然,是誰?”
我再次輕咳了一聲,“這么說昨晚你.....已經是我的人了?”
這調調真的很像玩世不恭的渣女。
裴景眸光深了深,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。
這男人也在吊我,玩我。
“裴先生說過的不賣身,昨晚是我的過失,我得對你負責,說吧你想我怎么補償?”我跟他玩了一出渣男的路子。
“那你想怎么負責?”他反問了我。
我聞著飯菜的香味,往廚房里走去,看到他做的小菜抬手捏了一塊丟進嘴里。
他眉頭微皺,“手都沒洗,也不嫌臟。”
我咀嚼著嘴里的美味,“我不嫌棄自己啊。”
“你這雙手摸的不是你自己......”他的話讓我嚼東西的動作停下。
雖然他沒再往后說,但是我懂。
這男人真是一本正經的把我搞的不上不下了,嘴里的東西吐吧,挺讓人難堪的,他難堪,我也不好看。
不吐吧,又有些......
我正在躊躇之間,忽的瞥到他眼底一閃而過的戲謔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