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涼長這么大,她還沒聽他夸哪個女孩,現在他這么說就是對項漫的認可。
眼前閃過項漫那溫淑有禮的招人喜歡的樣子,就連她也看著舒服,周宴時怎么可能不喜歡呢?
或許他對她的喜歡,真的只是一時錯誤,畢竟她是他身邊待的最久的女人。
忽的,溫涼就不想說話了,她甚至連他的懷抱也不想要了。
她抬手推他,掙扎著想下來,周宴時卻沒松手,而是清冷的問了句,“你要做什么?”
“放我下來,”溫涼推著他,“你可是有女朋友的人,這樣公然抱一個女人,你有沒有考慮過你女朋友要是看到了會怎么想?”
周宴時聽著她話里的酸味,嘴角劃過一抹淺淡的笑意,神情卻依舊一本正經,“什么女人?你可是叫我小舅,我是你的長輩。”
“狗屁長輩,你大不了我幾歲,”她哼唧。
“沒大沒小,別鬧了,我送你回家,”周宴時抱著她繼續走。
溫涼鬧騰了幾下然后安靜下來,在知道他對她生出別樣的感情時,她害怕逃避,現在好了,什么也不用怕了,她上趕子追他,他也不鳥她了。
果然是男人愛你時你是一切,不愛你時連個屁都不算。
只是男人的感情怎么這么收放自如,而女人不行呢?
她是個學醫的,了解人體的每一個結構,每一塊骨骼,但卻唯獨沒教如何了解男人的心。
忽的,臉上有什么冰涼的東西。
她沒在意,以為只是自己的錯覺,只是盯著抱著自己的男人。
可是那涼意越來越多,她不由的抬手摸了下,竟然摸到了水。
她哭了?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