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夫人被兒子牽制著往前走,氣的肝火旺盛,恨不得雙腳離地拿鞋子罩他臉上,可她的雙手緊緊被兒子攥著往前,她連掙扎都掙扎不了。
嚴夫人覺得自己在裴五娘面前,臉都丟盡了,以后怎么在她面前樹立威信,怎么管家:“你放開我!放開我!”
“別鬧了!都看著你呢!”
嚴夫人被吼的一怔,再看看本來欲走,見到她們這邊的動靜都放慢腳步看過來的人,更覺得顏面無存,好像所有人都知道她讓一個小輩拿捏了!她真想沖過去不管不顧的打裴五娘一頓泄憤!om
可裴五娘是裴家嫡出的女兒,是她家未過門的媳婦,就是成婚了都沒有道理讓她痛快的打,更何況還沒有成婚!
嚴夫人想到她竟然不能拿那個女人怎么樣!就更氣了!好不容易叫來兒子,以為兒子會讓那個女人好看!結果兒子處處維護那個狐貍精!簡直讓她顏面掃地。
最可恨的是,這么多人看著,她有氣不能發!
裴夫人看著被‘拖’走的嚴夫人,再看眼自己女兒,小心翼翼的開口:“姑爺還是不錯的……”至少沒有一味的孝順:“你看看,是不是該跟姑爺好好過日子,何必讓他們都找姑爺麻煩……”
裴五娘也沒想到嚴不渭會一句重話沒說,心里也有些愧對于他,看的出來他心里是有他母親和兄長的:“我們想好好過日子,日子就能好下去嗎,嚴不予會愿意看到我們日子過的歡喜?”
裴夫人想想,自家姑娘和嚴不予鬧的不愉快,還有家里那個小狐貍精,嘆口氣:“隨便你,也別逼姑爺太緊,畢竟他本來就不掌權。”
……
嚴夫人回府后就病了,真正被氣病的,心口發悶,食不下咽。
太醫來了幾次都不見起色。
嚴不予聽完前因后果后,直接讓人將他的東西搬出了東跨院:“二弟!你該多管束一下你的人才是,怎么能如此惹母親生氣!成何體統!”
嚴不渭也來侍疾:“哥,有句話雖然我不該說,可是如果你早點搬,也沒有今天的事不是嗎?”
“你——”
嚴夫人聞,舉起藥碗就往二兒子身上砸。
嚴不渭從小擅長躲避這些,幾乎是本能的身體一側,碗就從他一旁飛出去!重重砸在地上。
嚴夫人氣的咳嗽不止。
嚴不予急忙上前侍疾,“二弟!你少說一句。”
“給我出去!孽子!出去!”
嚴不渭也知道他可能不適合在這里待著:“那孩兒明天再來看娘,娘多保重,孩兒告辭。”順便吩咐丫鬟再去煎一碗藥。
……
嚴不渭從府里出來,直接去了南營口軍大營。
宋石看到他過來有些詫異,退下鐵腕,走過去,:“你怎么過來了?”不是說再也不來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