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去鎮國公府找五娘,做好了被羞辱的準備,可沒有裴夫人的書信,她連鎮國公府后門都進不去。
她進不去,即便她做好了低頭的準備,她都進不去的地方!
可她不得不進去,再這么操勞下去,不讓自己的日子好起來,她連唯一可說的容貌都要沒了,以后還怎么挽回嚴不予的心。
所以,在打聽到姐姐上山賞梅時,她從家里偷偷跑出來,來了這里,她要進嚴大公子的院子,再也不要自己洗衣服、輪番做飯、跟那么多人住在一起!
裴六娘到了半山腰便被人攔截了去路:“前方何人,山上禁入,閑雜人等一律下山!”
裴六娘搓搓快凍僵的胳膊,心中更冷,她姐姐可以隨意進出的地方,她都已經不能踏入了。
裴六娘楚楚可憐:“我是裴府的六姑娘,鎮國公府世子夫人是我的姐姐,我家姐姐就在山上,勞煩小哥通傳一聲。”說著,咬牙遞上一些銅錢。
侍衛沒收:“可有信物?”總不能誰說是哪個貴人的親戚就是貴人的親戚。
“有,有。”裴六娘立即拿出一塊她用石頭雕刻的佩飾,上面的紋路和裴五娘的玉佩無差別,真的早已經賣了。
“等著。”
……
下面的人報上來時,裴五娘已經快想不起自己這個妹妹了,因為小家進不了幾人,她都是在商家的酒樓見母親。
所以從她出嫁到現在,她半年多沒有見過曾經日日能見到的妹妹了:“既然她要見,把人帶到我院子里等吧。”
“是。”
“有事?”宋初語給江箏換了一個手爐。
江箏覺得礙事,不想要,影響她一會踢毽子。
裴五娘看眼江箏:“回郡主,一個庶妹。若是有人不聽話,郡主直接告訴江夫人就是,下次她就別想出來了。”
江箏跳腳,現在五娘也來欺負自己:“我拿還不行嗎。”
宋初語知道是誰了:“要有事,就去忙吧。”
“讓她等會,想來也沒有什么大事。”真有事來的就是她母親身邊的人:“還是看我們小江箏踢花樣有意思。”
江箏笑了,掛著小手爐興致勃勃的站到梅林中央:“算裴姐姐有眼光,你們可看好了。”
……
裴六娘沒料到她等到下午,才看到裴五娘的身影,她在眾丫鬟仆婦的簇擁下走來,綴著毛皮的大氅,頭上珠翠點綴,貴氣逼人,她比以前更好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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