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怡寧姐,我看你今兒個一直悶悶不樂,好像不高興似的,是遇到什么事了嗎?可以和我說說。”
不過她說完后不等蘇怡寧說話,又繼續說道:“不會是姜酒又欺負你了吧?”
前面姜酒忍不住翻白眼,她都躺床上三天了,怎么欺負蘇怡寧?
陸語柔這女人真夠蠢的。
不過姜酒沒吭聲,她想聽聽蘇怡寧怎么說?或者她怎么做?
先前她一連設計了她幾回,她都沒有上當,反倒差點讓她暴露了自己。
現在蘇怡寧應該不會輕易再動手,她不動手又想對付她,該怎么做?
最大的可能是引誘身邊人對她動手,蠢蠢的陸語柔自然是可利用的。
姜酒一邊想一邊抬手開了自己手腕上的手表錄音。
對面蘇怡寧痛苦的聲音幽幽的響起:“語柔,我覺得我不該醒過來,若是我不醒過來,就不會承受這么多的痛苦,你知道嗎?現在的我真的太痛苦了。”
她說完聲音不自覺的哽咽,雖然沒有再說什么,卻啜泣了起來。
一側陸語柔著急了:“怡寧姐,你千萬不要這樣想,你這樣想的話,豈不是便宜了姜酒,該死的是姜酒,而不是你。”
“不,該死的是我,我不該活著,要是我之前死了就好了,你知道嗎?每次看到她和時宴哥糾纏在一起,我就恨不得立刻死過去。”
陸語柔聽了蘇怡寧的話,立刻給她出主意:“你去和哥哥說,哥哥一定會把姜酒攆出去。”
她巴不得哥哥把姜酒攆出去呢,可惜她說話沒用,怡寧姐開口,哥哥一定會答應她的。
只不過蘇怡寧壓根不想開這個口,現在她不想把姜酒攆出去,她想讓姜酒死。
不過這些話蘇怡寧是不會說的,她聽了陸語柔的話,哽聲說道。
“不,我不能和時宴哥說這些,你知道嗎?陸爺爺因為我搬到名悅府這邊,已經怪我了,我要是再做什么,他一定會討厭我的。”
陸語柔臉色立馬不好了,冷哼道:“我爺爺真是個老糊涂,這事怎么也怪不到你頭上,要怪也該怪姜酒,怎么就怪你了呢。”
蘇怡寧再次說道:“這兩天我一直想要搬出去,也嘗試著放手,把時宴哥讓給姜酒,我……”
蘇怡寧話未說完,陸語柔驚叫起來:“怡寧姐,你瘋了嗎?她害你躺床上兩年,你還要把我哥讓給她,憑什么啊。”
“可我不想讓時宴哥為難,陸爺爺本來因為我住到名悅府心情不好,若是我再待在這兒,他只怕更不高興,陸爺爺養大時宴哥,我不想時宴哥為難。”
“該走的是姜酒,不是怡寧姐你,我們可以想個法子把姜酒攆出去。”
陸語柔說到這兒激動極了,蘇怡寧卻哽聲阻止她。
“語柔,你別亂說話,也別亂做什么,我就是心里難受,和你訴訴苦,若不是腿不好,我今兒個就準備走了。”
陸語柔聽到蘇怡寧的話更著急了:“怡寧姐,你干什么啊,你這不是給姜酒騰位子嗎?那個女人可有心計呢,你走了,她怕是真的要賴在我哥身邊了。”
陸語柔越想越急,拽住蘇怡寧的手:“你可不能不戰而退啊,我哥可是你的,憑什么讓給姜酒。”
“你別說了,我不想讓你哥為難,也不想讓陸爺爺不高興,所以我決定了,這兩天就搬走,省得大家不高興,這幾天我一直想著,要是我不醒過來,要是我死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