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她拿到了宋云舟和宋瓷的頭發,也不算白來一趟。
姜酒望了傅潯一眼:“沒事,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她話落取出金針,飛快的朝自己身上扎去。
等到幾個人進了負二樓地下停車位,姜酒身上的熱度已經減了不少。
她拔出金針,跟著傅潯一路往他的車子跟前走去。
不過一行人剛轉個彎,姜酒就被人拖拽住了,她受驚的叫了一聲:“誰?”
傅潯和他的保鏢下意識的掉頭,幾個人看到拽住姜酒的是陸時宴。
陸時宴的身后還跟著幾個人,這架勢一看就是如果傅潯膽敢阻攔,他們就打一場的意思。
傅潯臉色別提多難看了,他咬牙望著陸時宴,沉聲開口:“陸總想干什么?”
陸時宴冷冷的望了傅潯一眼,俯身抱住了姜酒的小身子,姜酒下意識的掙扎:“放開我。”
陸時宴淡淡的望了她一眼:“我先前和你說過的話,你忘了?”
姜酒想起陸時宴先前說過讓她回到他身邊的事,可她根本沒有答應。
“我沒有答應你回到你身邊。”
陸時宴強勢霸道的開口:“這由不得你。”
姜酒生氣的捏住金針抬手就朝陸時宴扎去。
陸時宴身形一避讓了開來,隨后他放下了姜酒。
不過很快他從腰上摸出一個銀色的手銬,銬住了姜酒的雙手。
姜酒震驚的望著自己手上的手銬,好半天才反應過來,望著陸時宴:“你干什么?”
陸時宴沒理她,再次俯身公主抱抱起她,往自己的車子走去。
后面傅潯眼眸冷寒的望著陸時宴:“陸時宴,你這是囚禁她的人身自由,你沒權利這么做。”
陸時宴抱住姜酒,掉頭望向后面坐在輪椅上傅潯:“你再敢說一句話,就別想讓她給你治腿。”
傅潯臉黑了,牙齒咬得咔嘣咔嘣響,手指死死的握住輪椅柄,不過到底沒有再說什么。
陸時宴抱著姜酒上了豪車后,車子一路開出了地下停車位。
后面傅潯帶人上了自個的車子,雖然陸時宴帶走了姜酒,但他也不能讓人發現這件事,壞了姜酒的事。
“我們走。”
一行人火速上車離開。
陸時宴的車子上,姜酒憤怒的抬手用手銬砸陸時宴。
陸時宴一動不動的任她砸,等她氣消了一些,他提醒姜酒:“你再這么生氣火大,身上藥性怕是又要起來了。”
陸時宴說完停頓一下,忽地湊到姜酒的耳邊輕聲細語道:“其實我可以給你解藥。”
姜酒氣得大罵:“你做夢,離我遠點。”
陸時宴倒也沒有強迫她,她一說,他就自動離她遠點。
姜酒身上的熱度再次升了起來,臉頰慢慢變紅,艷麗似海棠。
她雙眼迷離,櫻唇帶著潤澤細膩的水潤之氣。
陸時宴看著這樣的她,喉結不自覺的滾動,他控制不住自己,俯身就親上了姜酒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