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重飛將車穩穩開到佳豪酒店,又把這輛車的鑰匙留給姜附離。
沒敢多留。
給白蘞姜附離二人留的房間依舊在三樓,兩人房間在隔壁。
姜鶴沒跟著過來。
這幾天都跟在紀衡后面,帶著棋盤,把巷子里的老老小小都殺了個無敵手。
現在巷子里閑著沒事的老人們,看到這爺倆端著板凳就跑。
白蘞好不容易來北城一趟,自然也要看看書協,以及周文博。
過年時,周文博通過周文慶給白蘞帶了年禮。
這次來北城,白蘞也給他們準備了一些煙草。
她在前面跟周文博打電話,來得太突然,周文博都來不及準備,“你怎么就回來了,我明天早上在書協等你。”
“好。”白蘞跟在大堂經理后面。
經理手里拿著兩張房卡,打開白蘞住得這間門,側身讓到一邊,讓二人進去。
剛與周文博打完電話。
林光緒的電話緊接著打過來,“白小姐,您明天去總部嗎?”
白蘞站在套房的客廳里,看姜附離去打開窗簾,纖長的身姿懶懶倚著桌子,另一只手往后撐著桌面,“明天下午,上午有其他事兒。”
姜附離拉開窗簾,三樓,只能看到酒店樓下的風景。
他往后退了一步。
回頭看白蘞,白蘞剛跟林光緒打完電話,又慢慢同許知月那幾個沒有留在江京實驗室的人發消息。
漂亮的眉眼斂著,仿佛一副濃重的山水墨畫。
姜附離看一眼,狹長的眼眸稍瞇,慢慢走過去,將她放在桌子上的手按住,低頭在她偏軟的嘴唇上親了下。
**
與此同時。
瑰色會所。
林光緒從外面走進包廂。
包廂里,白啟明跟宋父站起來,向林光緒伸手,介紹自己:“林總,您好,我是白啟明。”
林光緒禮貌打招呼,“想必白總跟宋總都知道我們懸康在北城的計劃,懸康這是第一次在北城中心上線,我們的對接的是羅氏藥業,目前也拿到了北城市政的許可證明。”
羅氏,絕對是亞洲的龍頭藥業。
即便是不混醫藥界的白啟明,也知道羅氏的地位。
“當然,林總,”白啟明正襟危坐,朝身后的秘書看過去一眼,秘書立馬將白氏跟宋氏的宣發文件拿出來,“也請您相信我們白家跟宋家,我們強強聯合,攜手同進。”
林光緒目光滑過那份文件。
來北城之前,林光緒就調查過北城的情況,這白家跟宋家實力確實比較突出。
不過……
林光緒只搖頭,沒說話。
旁邊,年輕的女服務生給林光緒添酒。
白啟明意外,“林總是有什么顧慮?”
“這事我也做不了主,”林光緒拿起酒杯,倒沒在酒桌上就將這件事應下來,“我們懸康的最高執行人明天會來我們總部。”
這算是給這兩位提醒,賣個好。
林光緒記掛著白小姐要來。
酒也沒多喝,回去準備迎接對方。
白啟明跟宋父將林光緒送上車,等著離開后,宋父才十分驚訝地回頭看白啟明,“懸康的最高執行人是誰?”
“不知道,”白啟明收回目光,眼眸微瞇,“現在對外的就一位毛先生,但是……據說是黑水街出來的。”
懸康短短兩年內發展到現在這種勢頭,還能在江京混得風生水起,足以說明背景的強大。
兩人各自回家。
宋泯聽著宋父的回答,眉眼微揚,“懸康的最高執行人,是誰?”
“還不清楚,我跟你白叔叔明天準備去懸康總部一趟。”宋父慢慢脫下西裝外套,轉身,“到時候自然就知道是誰了。”
**
翌日。
上午,白蘞去書協參觀了展覽,讓姜附離把禮品袋給周文博。
禮品袋是白色的紙袋,并不重。
一直是姜附離拿著。
姜附離穿著一身運動服,臉上是黑色口罩,單手拎著紙袋,從容不迫地跟在白蘞身后,聞便將禮品袋遞過去。
周文博還是第一次正面面對姜附離。
他不知道這人是誰。
只在對方那雙淡色的鳳眸看過來時,連忙彎腰雙手接過禮品袋,“謝謝。”
將白蘞送走后,周文博才抬手,擦擦額頭上的冷汗,給周文慶打電話,奇怪地跟他吐槽白蘞身邊的那個人。
聽完周文博的吐槽,周文慶謎之沉默,“那應該是姜公子吧。”
“姜?哪個姜?”周文博稍愣。
“知道高家跟向家吧,我跟你說過的學閥大門派。”周文慶開口。
周文博自然知道他們學術界的一些事,向院長可是頂級門派,“對,你說過那位向院長。”
“現在可不是院長了,”周文慶風淡云清的,“昨天科學院的投票結束,姜少爺當選。”
“就是他?”周文博一副你在開什么玩笑的口吻,“他那么年輕!”
“是年輕了些,”周文慶嘖了一聲,“但江京興姜區,你知道是跟誰姓的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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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城。
懸康總部選址,靠近西部開發區。
白啟明跟宋父早早就來這里,兩人都坐在休息室,由投資部經理接待。
三個人聊得熱火朝天。
三點半。
“到了?”投資部經理接到助理的電話,連忙起身,向兩位道歉,“白總,宋總,二位先在這里休息片刻。”
白啟明跟宋父相互對視一眼,知道是那位幕后人到了。
晚安!!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