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錦年站在程玉身后,一個勁兒的沖我使眼色,讓我不要做電燈泡。
得,趙錦年還真是對程玉有心思。
“我不去了,我回堂口有點事。”我笑著說。
程玉沒再說啥,我們三人在學校門口分別,我回到堂口,燒香。
就開始琢磨引出莊元娘后,該怎么困住她,一道道符咒出現在我的記憶中,我仔細的挑揀著。
心里不由得感嘆,當個轉二代,其實也有好處,能白嫖仙主會的符咒。
我這剛有了頭緒,當晚,杜悅給我打過電話來,說是有人找我看香。
說正事之前,她先問我:“你之前說我給你介紹活,我能抽成,還算不算數?”
“當然算,你遇著什么事了?”我試探著問。
我看杜悅發的朋友圈,她已經找到實習工作,工作雖然忙,但前景不錯,工資也不低。
所以她前陣子不再給我介紹看香的事,我也理解,能安安穩穩的工作生活,誰愿意沾這些東西呢?
“我媽病了,需要錢。”杜悅沒細說。
我心里一沉,著急的問:“嚴重嗎?”
林嬸跟我媽關系好,對我也很不錯。
杜悅聲音沉悶,“腦出血,在醫院里,還沒醒過來。”
我張張嘴,喉嚨干澀,心里難受的緊,“誰要找我看香?是什么事?”
現在說啥都沒用,把活干了,讓杜悅拿著錢才是正經。
“是我以前認識的人,她家里遇著事。”杜悅頓了頓,“她家里有錢,給的酬勞不低。”
杜悅以前假裝是富貴人家的姑娘,身邊圍繞的也都是有錢人。
我猜她說的這個人多半是她那會認識的。
“你先把事給我說說。”我冷靜的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