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大手攥了她的手臂,毫無情緒的力度,把她帶到那張小床前,顧爽爽驀地一驚,被他按肩,坐下在床沿。
面上一片厚重的陰影,他雙手插著西褲口袋走過來,無比挺拔俊雅的身軀在她跟前停下,長腿一抵,擠進她腿里,緊窄的男性腰身往她逼近,直到,西褲腰間黑色矜貴的皮帶直直對準她緊抿的粉白小嘴兒。
他低頭,說話很快,那根含在嘴角的煙動的也快,煙灰掉落顧爽爽滿臉:“離開我的代價很大,但我看你決心也很大。用嘴,我舒服了,你走。”
顧爽爽用了很長時間才反應過來。
二十歲的女孩,純的白紙一樣,沈墨城從來都很憐惜她的諸多不懂,他其實大多數時候溫柔,憐惜她年紀小,從不過分。
所以他低沉無情緒的嗓音落下許久,顧爽爽傻笨得根本沒明白他在說什么。
但是她知道這樣的情況不對勁,他把她帶來了床邊。
顧爽爽被他大手按住肩,一下子坐到床沿,而她站在她身前,男人身軀高大,腰間皮帶距離她的臉,不過一兩厘米。
顧爽爽腦袋一炸。
她不可置信地抬頭,淚在睫毛,臉上的表情脆弱又怔傻,望向他叼煙的薄唇,還是那般迷人好看,但剛才卻冷冰冰地吐出了她覺得那樣陌生可怕的字眼。
三十幾歲的成熟男人,他原來是會說這種話的。
男人長指夾著煙蒂隨手一扔,沉黑無波的視線在地上一縷青煙上緩緩收回,黑色瞳孔下垂,那俯瞰她的姿態是身居高位者的冷漠姿態,含著譏誚冷哂,掌心還在她溫熱綿綿的頭頂,晃了晃,不似在意地挑起一側眉峰:“不愿意?”
“每個女人都能為男人做的這檔子事,你在清高什么?”
他無情起來的時候,說的話真是字字句句都如刀刃!
顧爽爽受教了。垂在身側緊抓床單的手,緩慢地撫在心口上,捂緊,再捂緊。
他這樣羞辱她。
兩個人的戰爭就像角力,誰都不甘示弱。
伸手胡亂擦掉眼淚,錚錚含淚的目光從他堅毅的下頜一路往下,垂落,
她竟是平靜了,“我答應的話,是不是真的就能離開?”
沈墨城一兩秒是失去了反應的,還是垂目的姿勢,還是無表情的五官,好久啊,他勾唇笑出了聲。
那笑聲低沉磁性,可卻引得人陣陣發栗。
他沒有表情了,閉上眼睛,睫毛一動不動,點了下頭。
沒等多久,有了動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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