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里很很危險的位置,別人眼里的香餑餑。
這些女人們瘋了似的,給她麥咖啡,買點心,還有更瘋狂的提出替她值班一周。
要知道實習醫生是醫院里醫生等級最底的,資歷深的護士都不如,實習前期,每天十四小時強度工作,有呼叫隨叫隨到。
可見那人的魅力。
安果咂舌,不否認這個男人的魅力,尤其是在親自見過一場他的搶救,見識過他對病人的認真負責任的態度后。
一個男人皮相再好,如果沒有骨子里成熟令人著迷的男性氣質撐住,也很難成為萬人迷。
安果分析,他的溫潤和氣質上的干凈,真的是她見過的男人里最有的。
難為這群女實習一個一個頭破血流往他身邊擠了。
即使聽過傳聞,他不近女人,百分之九十是gay,依舊幻想自己是掰直他的那一個命運女神吧。
掰直……
安果默默舔了下唇角,一分鐘也不愿再耽誤。
打聽他的辦公室,直奔而去。
等了一會兒,那人一身白大褂清雋而來,身上血弄臟的襯衫西褲已經換掉,旁邊跟著一個丸子頭的年輕女生,舉著板子在跟他念什么東西。
“晚上我沒空。”他側了側身,摘下手套扔進垃圾桶。
“好的,溫醫生。周三德輔醫院有您的診號,張副市長的女兒生產,掛您的號掛了整整十個月。”
安果見他蹙眉,面容寡淡,最終點了下頭。
她走上前,光線很足的地方,仍舊微微低頭:“溫醫生。”
溫謹懷聞聲,抬起安靜眼眸。
薄唇抿著,沒開腔。
安果張張嘴,他旁邊的年輕女生擰眉瞅了瞅,手指過來:“唉你不是那個飛機上……”
“不好意思溫醫生,能借一步說點事情嗎?”
安果搶斷,擔心這個嘰嘰喳喳的女孩子說飛機上她灑了他水,節外生枝,引起他的注意。
“小路你在外面等。”男人輕聲道。
女助理撇撇嘴,眼睛依舊看著安果。
辦公室門在他的手里旋開,他進去,安果跟在他背后,低著頭也進去。
男人沒有走到辦公桌后坐下,立在不大的辦公室中間,身量太高,清瘦頎長導致氣壓有些沉。
他的長腿倚著辦公桌沿,微微俯頸拿起一份病歷,并不說話。
安果琢磨著開口:“溫醫生,我因為個人的原因,想申請調到張醫生的組。”
男人視線從病例,淡淡看了過來,帶著些審視。
安果趕緊解釋:“因為我的同學在那一組,沒有什么別的原因……”
他擺手,目光無波無瀾,“跟負責你的住院醫師說。”
安果被他清冷一句堵住。
再一看,他又低頭看病例了。
應該是真的不管這些在他大醫生眼里,不是事的事。
她有些悻悻,相處也有一個上午,在他身邊來回穿過,安果特別注意過,他的視線沒有在自己身上做過停留,現在也是。
是他的眼里真的看不見女人?
她認為自己不是絕美,可女人堆里氣質和相貌也屬于很扎眼,從十五歲張開起,她每天對男人的側目習以為常。
如果他眼里看得見女人,那就是對她零感覺才會不看她了?
思及,他對外面那個女助理說話都要和顏悅色很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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