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對你們有什么好處？賈海楠給你們錢了？”

“是的，是的，我不知道她那里來的那么多錢，我們幾個之前收到了網上的招聘，說幫忙開發一些藥物可以拿到50萬一個人的酬勞，我是第一個去的，后面那些人都是收到應聘信息后陸續過去的，后來作坊的人就越來越多了，但到了12人的時候，賈海楠就沒有再招人了，當初我們都不知道她用這個來害人的，我們真的只是幫忙生產藥物而已，真的啊！”

“這些我們后期會確定的，放心吧，只要你們沒有做，按照你們的罪行，該怎么判就會怎么判的。”高明強解釋了一下，現在我們是時候去找找賈海楠了。

不過這一次，我沒有讓高明強進來，而是一個人坐在了賈海楠的面前。

“賈海楠，你的那些下屬都已經交代了，你現在無話可說了吧！”

播放著錄音，賈海楠陷入了沉思，不過她依然不是很緊張：“看來你們的速度比我想象中的要快。”

“然后呢？”我好奇地攤攤手道。

“我要說的跟之前一樣，我都是為了你，何神探！”

我苦笑了一下：“別裝了，你這樣得不到我的同情的，我去過你家搜查過，你說你是我的粉絲，我查過你的書柜、你的電腦、手機所有的瀏覽記錄，你根本就沒有看過我的作品吧，你竟然還想騙我？”

“何神探，但我聽說過你的名字啊，我看到你在電視上的風采，我就喜歡上你了！”

“夠了，不管什么理由，你已經觸犯了法律，等待你的只有是最嚴厲的審判。”

“我承認，那作坊是我搞出來的，我很討厭那些女人，都是因為她們，搶走了我原本的生活！”

“你都認識她們？”我問。

“恩，你查一下我從前是干什么的，你就會明白了。”

我馬上讓何馨再去查，不查不知道，查了竟然發現賈海楠從前也是嫩模，但4年前，她突然就消失在這個行業里，一直沒有她的消息。

我看著手機，好像念書一樣把信息念了出來，賈海楠的眼眶卻充滿了淚水。

“從前我也是一個嫩模，跟她們一樣充滿著理想，對外面的世界充滿著好奇，當時我剛畢業，出來外面的社會什么經驗都沒有，是蔣晴把我帶到了一家模特公司里讓我有了工作，她不是別人，正是我的表姐，你們可能一直都沒有查到這一層關系上，其實我之所以第一個干掉她就是因為她害了我......”

我們驚訝地看向了蔣晴，雖然沒有說話，但蔣晴卻仿佛已經壓制不住自己激動的情緒一般，繼續說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