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大家都認為，這家伙肯定會知道管山松的位置。

沒了檢永望就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了，看到她的時候，謝楚楚和張可瑩已經檢查過她的身體，確定這個人沒有被管山松做過手術，我們才放心審訊，不然等下好像之前那位一樣，審著審著，突然來個自動裂開，那就真的完蛋了。

“廖紫玉，泉映珍和你關系這么好，你竟然也下得了手，當時你到底是怎么想的？”

“我......我們關系好嗎？其實我也不知道，對于我來說，看著一個人慢慢求饒最后被殺戮，比起那破敗不堪的友誼更加讓我感覺興趣。”

“興趣？你配合他們殺人就是為了興趣？”我好奇道。

廖紫玉點頭：“難道呢？這樣的犯罪難道你還看出了什么仇恨嗎？估計你們查破天都找不到，你們在防空洞里沒找到什么嗎？”

被廖紫玉提醒，我拿出了不少光碟，一張張的開始用影碟機放映了出來，其實我們早就找到了，只是沒有在審訊室的時候，我暫時沒有提出來。

光盤有不少，都是廖紫玉和管山松她們把人抓來后，對死者進行虐殺的畫面。

他們竟然把這些人的死亡過程都錄制下來了，估計他們有時間還會回味著，去回看這些畫面，在國外我就曾經聽聞有一些心理異常詭異的人，希望把自己奸殺某人的畫面錄制下來，這幾個罪犯應該和那類人很像。

我給廖紫玉看自己跟兩位動手的視頻，這下子誰想否認估計都顯得蒼白無力了吧，不過廖紫玉似乎是被我們抓了之后，就沒有要否認的意思了。

“沒錯，那幾個受害者，我都有參與虐殺，哎，其實我們老板就是之前提及的奈何橋，不過為什么那些女孩子會這樣說呢，你們可能沒有查清楚吧，她們當時被我們送到s、m協會之后，都會被交給老板，不管是那個新人，第一次都會被內部的老板那啥的，而那老板就是奈何橋了，那名字其實是他微信的網名而已，我不知道他為何要逼迫女孩們喊這個，當時那幾個受害者為了賺錢，根本就不在乎這些，這些都是她們自找的！”

“你也是s、m協會里的成員？”

“不，我在內部是主管吧，僅次于謝經理，那女人你們應該也問過了，她跟老板有一腿的，反正兩個就是臭味相投吧，謝經理也曾經是那紈绔子弟的玩物。”

這點倒是在我預料之內，那協會內部我們早就查的差不多了，只是沒有想過廖紫玉竟然也是內部的人，我當時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一點，導致我和劉雨寧當時差點遇害也是因為這樣的疏忽。

到了這種時候已經沒有再質問的必要，廖紫玉已經全部說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，但問題是，她也跟檢永望一樣，不愿意說出管山松的下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