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孔女士，你現在要做的，就是盡量說出一點那阿姨的情況，可以告訴我們嗎？那女人到底是誰？”

“我說！我還記得她的模樣，另外知道她的身份！”

事到如今，孔綺藍也不會再隱瞞了，她直接給描述了一個人，沒想到這個女的，也是她們單位的一個員工，不過在那家制藥公司，夷小菱也就是那個阿姨，是她的上司。

“我和她們一樣，都是因為生活太普通，丈夫又不怎么關心自己，所以就想在別的方面尋求滿足，一開始我被夷小菱帶到一個酒店的大廳，一開始我也不知道那是les，就算知道了，我一開始也是很厭倦的，但后來不知道怎么的，受到那種環境的熏陶，還有對男人的厭倦，我竟然也開始變成了les。

我甚至覺得這樣的感覺，比起和男人親密的時候更享受，然后一發不可收拾。

我每個星期周末都會被邀請去參加那種刺激的聚會，和那些les一起喝酒，吃飯，接著好幾個les就會用各種方式發生關系，有正常的，當然也包括s、m。”

女性之間的s、m比我想象中的更加讓人意想不到，即便看不到當時的畫面，但就孔綺藍的描述下，我都能猜測到大概。

那簡直是群魔亂舞一樣，我都不知道如何形容，反正我們現在要做的是，抓捕夷小菱，由于對方沒有關閉手機，我們很快就根據手機定位信息，找到了這家制藥公司，這家伙竟然沒有任何逃跑跡象，還安然地在公司中待著，就如同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經暴露了一樣。

等到達了辦公室，我拿著傳喚證展露在夷小菱的面前說道：“夷小姐，我們是廣明市警方，現在懷疑你和多宗失蹤案有關，請你配合我們警方回去協助調查！”

“傳喚證？我到底犯什么事情了？”夷小菱好奇地說道。

“你背后做了什么，自己心知肚明，回去再說吧！”我做了個請的手勢，已經極度禮貌了。

夷小菱也算是有禮之人，她站起來，沒有反抗，在我們的身邊穿過，幾名邢警跟她一起下去了。

其實我們也是為了不讓她在公司員工面前出丑，這家伙既然配合，也就算了，不然她如若反抗，一個手銬戴上去，只會讓所有人都知道她的情況。

回到省廳傳喚室，我拿出了錄音、視頻、還有那些日志，全部放在了她的面前。

“夷小菱，現在知道我們找你回來的原因了吧？”

“這又怎么樣？愛好這個東西，不是每個人的自由嗎？”

“愛好？你還跟我說愛好，因為這種方式，已經讓不少女孩失蹤了，她們都被你們俱樂部洗腦了吧，然后變成你們的奴仆？”我試探道。

“何警官，你別亂說，我們只是介紹她們進入俱樂部，她們自己都喜歡啊，既然是自愿的，哪能怪我們呢！”

“你確定？”我當時語氣嚴肅了幾分。

夷小菱卻一副理所當然地模樣回答我說：“我還是那句話，你左右不了我們的選擇，還有興趣！”

“然而這些文字和視頻都在告訴我們，她們是被迫的，難道你理解能力有問題？”我一拍桌子怒罵道。

“你別聽那個女人的片面之詞，她肯定是在內部得不到滿足，所以就......”

我發出一陣冷笑：“夷小菱，為了逃脫法律制裁，你真是什么都能說的出來。”

夷小菱沉默了片刻，似乎在組織語，我卻沒有等她反應過來就說道：“我告訴你，夷小菱，現在我們掌握的證據越來越多了，只要我們讓幾個受害者的母親出面，加上一些監控視頻等證明，都足以讓你在監獄中度過余生了！”

“你別嚇唬我，她們不會這樣對我的！她們都是我的愛人！”

“呵呵，孔綺藍已經指證你了，后面的女人也肯定不會站在你這邊，你就等著被制裁吧，你如果還想有一線生機，就配合我們，說出你背后的人，或許這樣你還有爭取寬大處理的可能！”

我試圖引導性地提出了建議，而孔綺藍卻沉默了，她眉頭緊鎖著，嘴唇緊抿著，雙手攥在了一起，雙腿似乎正在微微哆嗦，她的神色已經出現了慌亂。

她沒有我想象中的心理素質，反倒她跟其他普通的女人差不多。

不過也許是我們已經把證據放在那里吧，負隅頑抗根本毫無作用。

片刻后，夷小菱終于松開了嘴巴：“可以，但你們一定要幫我爭取。”

“放心，我們會盡力的！”

“其實我們的總部在德富酒店，就是我們老板錢紫雁的私人酒店，今天晚上9點，本來還有一個特大型的派對的，不過我想自己沒有機會參加了。”

“德富酒店？我會去調查的。”

我得到這個消息后，站起來很快來到了訊問室的門邊上，然而夷小菱卻喊著我說：“何警官，你可以幫我爭取減刑10年嗎？”

“10年？”我有點無語，接著又嚴肅道：“老實告訴你，無期徒刑的可能性很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