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關系,我有辦法,你先用筷子把玉米穿起來。”顧傾對銀鈴道。
銀鈴馬上照辦。
顧傾趁著她不注意,轉動手腕上的纏絲金鐲,從空間里取出了酒精燈,點燃了。
銀鈴這丫鬟一向神經大條,不管她拿出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兒來,她都不會多問,甚至不會多想。
果然,當銀鈴穿好玉米,看到憑空冒出的酒精燈時,不過是驚嘆了一句:“還是王妃有本事,能生起火來。”
酒精燈雖小,但顧傾很快就找到了合適的容器,將其改造成了酒精爐。銀鈴手腳利索地把玉米烤熟,清甜的香味兒飄了滿屋。
顧傾把玉米分給了她一個,一主一仆吃了個心滿意足。
兩人填飽肚子,剛把酒精爐收好,就見一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輕女人,帶著一個婆子,氣勢洶洶沖進了院子。
銀鈴趕忙告訴顧傾:“王妃,那就是郭婉茹,跟在她后面那個穿綠裙子的婆子,是大廚房的廚娘嚴媽,剛才咱們吃的玉米,就是奴婢從她那里搶來的。”
原來如此,那郭婉茹應該是來興師問罪的了。顧傾點了點頭,掏出帕子,慢慢地擦手。
郭婉茹進了門,眼睛一掃,就看見了桌上的兩個已經啃光的玉米棒子,臉色頓時沉了下來。
嚴媽馬上告狀,把銀鈴一指:“郭小姐,玉米就是她搶去的。”
郭婉茹怒瞪銀鈴:“這兩根玉米,是坐著海船,漂洋過海來的,全云熙朝也沒幾根,你竟敢搶去,也不看看你配不配吃。”
這顯見得就是在指桑罵槐了,銀鈴把腰一叉:“王妃在此,你卻不先行禮問安,真是太沒規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