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體是什么?”慕容羽問道。
顧傾故作高深,沒有回答,只是一根又一根,將銀針扎滿了他的身。
慕容羽本來想要追問,但漸漸感覺身體的疼痛在減輕,那一會兒熱一會兒冷的感覺,也似乎在離他遠去。
他按捺住驚喜,問顧傾:“你這一手針灸的手藝,是跟誰學的?”
顧傾道:“我師傅是位世外高人,不許我透露他的名姓。”
慕容羽顯然不信,語帶譏諷:“不會是你在李家莊學的吧?”
顧傾眉梢一挑:“你猜。”
慕容羽看她施針的手法,其實是帶著一點僵硬的,便問她道:“你的手怎么了?”
顧傾瞅了他一眼:“那天挨了打,還沒完全恢復。”
慕容羽斜瞥著她問:“恨本王?”
“談不上。”顧傾扎完了所有的針,依次輕輕捻動,“我只是很奇怪,王爺為何對我二妹妹情有獨鐘。”
慕容羽沉默片刻:“這跟你沒關系。”
是,沒關系。顧傾聳了聳肩,默默地捻完所有的針,再將其逐一拔掉,收了起來。
她拔完針,再次給慕容羽診脈:“王爺現在感覺如何?”
慕容羽運氣周轉,發現血脈已經暢通無阻,不禁又驚又喜:“感覺好多了。”
顧傾點頭:“王爺體質不錯,以后每隔七天施一次針,運氣好的話,可以斷絕病根。”
自幼折磨他的寒毒,竟是可以除根的?這消息不可謂不驚喜。但慕容羽卻是斜瞥了顧傾一眼,道:“你是不是以為,只要救了本王,就可以跟本王談條件,讓本王把派去李家莊的人撤回來?如果你是這樣想的,只怕要失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