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又如何?”郭婉茹囂張得很,“你都被休了,還不許我責罰幾個奴仆了?”
“是你把他們趕到馬廄的?”顧傾又問。
“你的問題怎么這么多?”郭婉茹柳眉一挑,“別以為我不知道,王爺只是讓你暫時留在齊王府,并沒有把休書收回去。你現在不過是一個棄婦而已,自身難保,還想著維護幾個奴仆呢?”
“我命你你現在給他們安排最好的住處,派專人照顧他們的傷。”顧傾淡淡地道。
郭婉茹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,哈哈大笑:“你命令我?你都不算是齊王府的人了,哪來的資格命令我——”
顧傾從袖子里抽出戒尺,狠狠地抽在了她的右臉上,強行打斷了她的話:“現在我有資格了嗎?”
戒尺不比扇耳光,力道要大許多,郭婉茹的臉上瞬間多了一道印記,又紅又腫。她疼得淚花四濺,簡直不敢相信:“你敢打我——”
一句話沒說完,顧傾又是一戒尺抽過來,重重地打在了她的左臉上。郭婉茹的左臉頓時也多了一道又紅又腫的印記,兩邊臉頰對稱了。
郭婉茹疼得眼冒金星,大聲地斥責屋內的丫鬟:“你們都是死人?她竟敢在齊王府撒野,趕緊給我按住她,狠狠地打!”
丫鬟們一擁而上,就要按倒顧傾。顧傾把戒尺高高舉起:“你們看清楚了,這可是御賜的戒尺,我看你們誰敢碰我。”
丫鬟們馬上停住了腳步。
皇上竟賜了戒尺給顧傾?!郭婉茹瞪大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