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的命是顧傾救的,現在又是靠她的胰島素續命,因此待她非常和顏悅色:“這件事你別摻和。你放心,無論齊王如何,朕都不會遷怒于你的。”
顧傾道:“父皇,臣媳有證據。鄭王說,秋月所患的是楊梅瘡,楊梅瘡的潛伏期最長只有九十天,而齊王把她送到鄭王府的時間,是在半年前。這也就是說,秋月被齊王送到鄭王府的時候,還是健康的,她的楊梅瘡,是在鄭王府期間患上的。”
皇上琢磨了一會兒,點著頭道:“之有理。”
這時候,燕王忽然插話道:“父皇,秋月雖然半年前就到了鄭王府,但她在鄭王府期間,一直跟齊王有聯系,齊王就是趁此機會,讓她染上楊梅瘡的。”
顧傾皺了皺眉頭:“那你倒是說說,齊王是如何讓秋月染上楊梅瘡的?他自己又沒這個病。”
“那就得問齊王了,本王怎么知道?”燕王非常無賴地攤了攤手。
“你口口聲聲說是齊王干的,你有證據嗎?”顧傾問道。
“秋月原本是齊王的人,除了齊王,還有誰能讓她患上楊梅瘡?”燕王之鑿鑿。
這也能叫證據??顧傾覺得十分荒謬。
可誰知皇上還真就信了:“齊王妃,朕知道你護夫心切,但齊王是個什么樣的人,朕很清楚。這件事,肯定是他干的無疑了。”
顧傾明白了,皇上并非相信了燕王荒謬的證據,而是他本身對慕容羽有偏見,不管遇到什么事,他首先就把慕容羽歸類到了壞人的行列。
她突然覺得慕容羽挺可憐的,他對皇上一片孺慕之情,當初那么恨她,還是把她留下了,就是為了能給皇上治病。反觀皇上是怎么對他的?真是替他不值。
這樣的一個爹,真是讓人頭禿,幸好她還準備了后手。顧傾定了定神,對皇上道:“父皇,這件事其實是臣媳干的,跟齊王沒關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