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損失?誰說沒損失?她活著就是我的損失!”顧蝶飛歇斯底里地喊道,“剛才王爺的樣子你沒看到嗎?這都三年過去了,他居然還管她叫阿傾!我跟她同樣都是侯門嫡女,哪一點比她差了?當年他卻只肯跟她定親。如今我好容易成了他的女人,他心里卻還惦記著她!”
顧蝶飛這會兒的模樣著實可怕,秦媽媽不敢再勸,只得順著她的話道:“那您就想個法子,確保她治不好鄭王。”
這話顧蝶飛覺得很順耳,馬上冷靜了下來:“秋月是個耳根子軟的,咱們還得在她身上做文章。”
她琢磨了一會兒,招手叫秦媽媽近前,低聲交代了她幾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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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晃七天過去,該給鄭王和秋月注射第二針青霉素了。顧傾提前把注射器和青霉素從空間里取出來,用個小醫箱裝上了。不然每次都從袖子里拿東拿西,遲早會引人懷疑。
慕容羽表示要陪她一起去,顧傾想著他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,加之這件事本身就與他有關,便沒有反對。
兩人一個乘車,一個騎馬,到了鄭王府。
鄭王躲在一扇簾子后,伸出了半個胳膊來:“二嫂,男女授受不親,今兒就這樣打針吧。”
又不是第一次打針,跟她談男女授受不親?顧傾無語。
慕容羽毫不啰嗦,長臂一伸,直接把簾子扯了下來。
簾子落下的瞬間,顧傾驚呆了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