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王臉一紅,點了點頭。
顧傾又氣又急:“你怎么這么糊涂!我千叮嚀萬囑咐,不能同房,不能同房,你這么大個人了,怎么就是不聽呢?你跟秋月同房,就好比把兩個傷風的病人關在一處,你傳染她,她傳染你,最后兩個人都好不了。”
慕容羽又氣又急,一拳搗了過去:“你是沒見過女人嗎,半個月都堅持不住?”
慕容羽行伍之人,力大無比,這一拳下去,直接把鄭王給打倒在地。
秋月被嚇到了,哭著撲到了鄭王身邊:“不怪他,不怪他,都是奴婢的錯。以前王爺是奴婢伺候的,現在奴婢病了,他身邊換了別人,奴婢擔心王爺有了新人忘舊人,這才偷偷去了他房里……”
鄭王掙扎著爬起來,拿自己的袖子給她擦眼淚:“這不是你的錯,說到底,是本王沒有把持住。”
慕容羽看不慣他們這樣子,把視線移向了窗外。
顧傾卻對他們的話很感興趣,問秋月道:“當真是你先主動的?”
秋月紅著臉,點了點頭。
顧傾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來:“剛才皇上來得太巧了,而且還恰巧帶著燕王和顧蝶飛。這件事,會不會并沒有那么簡單呢?”
慕容羽馬上領會了她的意思,問秋月道:“你主動去鄭王房里,是自己的意愿,還是有人慫恿的?”
秋月帶著幾分不好意思,回答道:“是一個賣花的姑子跟奴婢說,病了不可怕,被王爺遺忘才是最可怕的。奴婢覺得她說的有道理,這才去了王爺房里。”
還真是有人慫恿的?鄭王前后一聯想,氣得擼起了袖子:“那賣花的姑子肯定是被燕王買通了,本王這就派人抓她去!”
慕容羽把他按了回去:“賣花的姑子居無定所,你上哪兒抓她去?再說她這是語慫恿,又沒有拿刀逼著秋月,你就算把她抓來,又能怎么給她定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