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二奇,如果身上有傷口,出現了中毒的跡象,那么解毒必須解兩次。第一次服用解藥,傷口會停止潰爛,迅速愈合,但如果不及時服用第二次解藥,中毒者還是會死。”
大理寺卿聽完,指著王妮脖子上的淺淺勒痕,問慕容羽:“敢問王爺,王姑娘脖子上的勒痕,可有迅速潰爛過?”
慕容羽微微點頭,沒有否認。
“那王姑娘的死因就很明了了。”大理寺卿道,“王姑娘一定是身中‘十樣錦’后,服用了第一次解藥,所以潰爛的傷口愈合了。但她沒有及時服下第二次解藥,這才斷送了性命。”
“所以,給王姑娘服下第一次解藥的人,就是毒害她的真兇無疑了。”
“敢問王爺,給王姑娘服下第一次解藥的人是誰?”
大理寺卿目光炯炯,慕容羽卻毫不避讓:“此事本王會盡快查清,報于大理寺。”
大理寺卿意味深長地一笑:“王爺是不明真相,還是有意隱瞞?”
慕容羽也笑了:“你是在質問本王?”
慕容羽雖然彎了眉眼,但目光卻猶如千年冰山,冷中帶著刀。大理寺卿不自覺地就低下了頭:“下官不敢。”
“既然不敢,那就回去等消息。”慕容羽毫不客氣地開始趕人。
大理寺卿鎩羽而去,連王妮的尸體都沒敢帶走。
慕容羽命人安置好王妮的尸體,回到了天沁閣。
易戈寶很是著急,上躥下跳:“所有證據直指王妃,這可怎么辦才好?”
慕容羽曲起手指,輕敲書案:“本王以為涂慶明是沖本王來的,怎么最后火卻是燒到了顧傾身上?”涂慶明,便是大理寺卿的名號了。
“那王爺……要不要把王妃交出去?”易戈寶小心翼翼地問。
慕容羽沒有回應他,起身換好衣裳,迎著初升的太陽,進宮去了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