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王啞口無。
安王妃擠出圍觀的人群,上前把安王的耳朵一揪:“你這個人做事,怎么從來不過腦子?趕緊給二弟妹賠禮道歉!”
安王妃的原意,是給安王解個圍,但皇上見她當著外人都不給安王面子,卻是愈發惱火,并把這筆賬也算在了安王頭上,誰讓夫綱不振:“你現在就給朕滾回安王府,閉門思過,三天后,親自去齊王府,向阿傾賠禮道歉。”
這是不許他繼續參加冬至宴了?這一記無形的耳光,讓安王顏面無存,只能垂頭喪氣地帶著安王妃走了。
夫妻倆頂著無數幸災樂禍的目光,一路出了宮,登上了馬車。
安王妃再也抑制不住怒火,一巴掌拍在了車內的小茶幾上:“慕容衛,你這次又是給誰當了槍使?還是楚王?你怎么就這么聽他的話?你跟他一樣都是皇子,論齒排序,你還在他前頭,為何卻甘當他的走狗?”
安王的眼神飄在別處:“本王生母出身卑微,本王這輩子與太子之位無緣,只能依附他人,以期將來能有個容身之地了。”
“你這也太沒志氣了。”安王妃氣道,“如今我娘家可以幫你,你何必聽楚王擺布。”
安王嗤笑一聲:“難道你娘家不會擺布本王?”
“借口。”安王妃毫不猶豫地反駁,“你根本沒有依靠過我娘家,又怎么知道他們會擺布你?”
安王不作聲了。
安王妃依偎到他身旁,拿出了她最大的溫柔:“夫妻乃是一體,你過得不好,我也好不到哪里去,你跟我說實話,好不好?”
不知是被安王妃難得的溫柔所感染,還是他憋得太久,確實需要找個人傾訴,安王猶豫一會兒,開了口:“本王有把柄捏在楚王手里,不得不聽他的。”
安王妃心一驚:“什么把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