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年前的黑水莊!”慕容羽瞪了他一眼,“不能讓她知道玉墜是本王的;另外,本王的這張臉,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她看見。”
“王爺,會不會是您多慮了?”易戈寶道,“當時黑燈瞎火的,你都沒看清她的臉,她能看清您的臉?”
說得也是。慕容羽想了想,道:“那明天本王試探一下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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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上三竿,顧傾終于補好了覺,一邊回味昨晚慕容羽的表白,一邊走出了臥房。
“娘!”
“娘,您睡懶覺!”
三個孩子等候已久,一見她出來,馬上撲向了她。
顧傾沒辦法一次性抱起三個,只好蹲下身來,把他們摟進了懷里。
大寶歪著腦袋,瞅著她的脖子看了一會兒,好奇問道:“娘,這是什么?”
顧傾讓銀鈴拿來小靶鏡,對著脖子一照,竟是一枚紅艷艷的吻痕!
今早她回來后,倒頭就睡,竟是沒發現慕容羽給她種了“草莓”!
沒想到,他還挺“會”的。但為什么要把吻痕留在這么顯眼的位置,這讓她如何跟孩子們解釋?
顧傾一邊暗罵慕容羽,一邊糊弄孩子:“娘這是過敏了,已經服過藥了,過幾天就好。”
孩子們十分懂事,一聽說她過敏,馬上不再纏著她,叮囑過她好好休息,就轉身跑出長樂軒,自己玩兒去了。
顧傾站起身來,準備回房找一件高領的衣裳,遮一遮這“記號”,但她一轉身,就看見了站在門邊的慕容羽。
顧傾摸了摸脖子上的紅草莓,沒好氣地道:“你來干嘛?”
“來讓你繼續過敏。”慕容羽說著,走到她面前,俯身吻到了她脖子的另一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