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王忙道：“父皇，確有其事，這都是兒臣的疏忽，沒有把寶齡看顧好。不過兒臣已經把寶齡找到了，她現在就在齊王府，是燕王妃親眼所見。”

他說著，斜瞥了燕王妃一眼，目光中暗含威脅。

燕王妃十分地不情愿，但想想身上的新傷舊傷，還是輕輕點了點頭，應了個“是”字。

燕王馬上又道：“父皇，齊王夫婦一味裝傻，拒絕交出寶齡。兒臣懇請父皇下旨，徹查齊王府！”

“不必了，朕已經幫你查過了。”皇上說著，喚了聲李公公。

李公公便抱著個小襁褓，從屏風后走了出來。

瞧這孩子的模樣，是寶齡？燕王反應極快，馬上道：“父皇，您看，兒臣沒有妄，寶齡果然就在齊王府。還請父皇幫兒臣問問齊王和齊王妃，為何要偷走本王的女兒？”

居然反咬他們一口？顧傾暗自一笑，不但沒反駁，反而順著他的話朝下說了：“沒錯，寶齡的確是我偷走的，至于偷走的原因嘛，想必父皇已經知道了。”

皇上微微頷首，目光如刀般落在了燕王身上：“如果阿傾沒有把寶齡偷走，想必此時她已經被你的顧姨娘摔死，命喪黃泉了吧？”

顧蝶飛摔孩子的事，皇上是怎么知道的？！燕王忽然明白了過來，慕容羽之所以在御書房，正是為了這件事，他是在跟顧傾打配合！

他該如何應對皇上的質問？燕王的額頭上，有冷汗淌了下來。

“為何不回答朕？是因為無話可駁了嗎？”皇上見燕王遲遲不回應，猛地把御案一拍。

燕王額上的冷汗一下子滾進了衣領里：“父皇，顧姨娘的確摔了孩子，但那是因為齊王妃騙她在先——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