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不是阻撓我們辦差,那就請齊王朝旁邊讓讓,別擋著我們抓人。”安王哼了一聲。江陵王抗旨,勢必連累到慕容羽,他這個齊王坐不坐得穩都難說,更別提太子之位了,他也就沒必要跟他客氣了。
“你叫本王讓,本王就得讓?”慕容羽穩穩地站著,半步都沒動。
“呵,剛才還說自己沒有阻撓我們抓人,這不是阻撓是什么?”安王譏諷道。
“不,本王的確沒有阻撓,本王只是讓你們等著。”慕容羽絲毫不為所動。
安王仗著是奉旨行事,哪肯聽他這話,把手一揮,就要把江陵王強行帶走。
慕容羽正要動手攔他,燕王卻搶先一步,把安王的胳膊拽住了:“大哥,都是自家兄弟,何必為這么點小事傷了和氣?齊王只是讓我們等等,那我們就等等吧,反正天已經黑了,也不急著趕路。”
燕王居然幫著慕容羽說話?是他的耳朵壞掉了嗎?安王大為驚訝,竟不自覺地同意了。
慕容羽也驚訝燕王的態度,但他沒空仔細琢磨,趕著把江陵王一家帶到偏廳,讓顧傾給他們檢查身體。
顧傾給江陵王診完脈,又取了他的血,送入空間檢查了一番,道:“外祖父這是患上卟啉病了,所以才會畏光,但卟啉病在通常情況下,乃是遺傳性疾病。而你們的狀況顯然不符合,所以,應該是中毒了。”
“中毒?”江陵王像是一點兒都不意外這個結果,只是問她,“能解嗎?”
“能解。但現在不能解。”顧傾道。
“為何?”江陵王疑惑問道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