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王妃臉色一變。
大郡主更是叫了起來:“不要送我娘去受罰!”
慕容羽馬上俯身:“那你告訴本王,你為何會說王鶴潼是大寶的親爹?是不是有人慫恿你說的?”
大郡主明顯遲疑了一下,但她很快就連連搖頭:“沒人慫恿我,是我自己說的。”
“哦?那本王就只能罰你了。”慕容羽說著,叫顧傾取出御賜的戒尺,交給了大寶的乳娘,“打手板心,還是脫了裙子打屁股,你自己選吧。”
大郡主今年已經七歲了,有了羞恥心,她一聽說還有打屁股這個選項,嚇得眼淚都出來了。
慕容羽盯著她,再次問道:“是有人慫恿你的,還是你自己的主意?只要你說實話,就不用受罰了。”
大郡主眼神飄忽了幾下,但最終還是搖起了頭:“沒人慫恿我,是我自己的主意,您要罰就罰吧。”
慕容羽半點都不相信她的話。她今年是七歲,又不是三歲,她應該很清楚,拿大寶的血統生事,會是怎樣的后果。一定是有人誘導她,她才不顧風險,誹謗大寶。
不過這孩子的嘴真夠硬的,屬于不見棺材不掉淚的類型了。慕容羽想著,示意乳娘行刑。
乳娘是懂事的人,自然不會去扒大郡主的裙子打屁股,只是強行攥住她的手腕,打起了她的手板心。
剛才大寶如果真的出了事,身為乳娘,她難辭其咎。因而她比任何人都要恨大郡主,這板子打得是一下比一下重。
大郡主死死咬著下唇,眼淚流成了河,卻愣是沒吭聲。
安王妃心疼不已:“阿羽,她還是個孩子,你有必要不依不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