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間好像是有這說法,慕容羽想了想,道:“也罷,等他恢復正常人的容貌,本王請父皇給他取個大名。有了父皇賜名,以后誰想再動他,就沒那么容易了。”
他對二狗子竟如此上心,顧傾很有些意外:“我還以為,你會討厭他。”
依著他以前的性子,即便不討厭那孩子,他也絕不會多關注半分。只是二狗子悲慘的處境,總讓他想到自己的三個孩子。當初他們跟著顧傾住在僻遠田莊,一定也受盡了白眼,過得提心吊膽。可說到底,稚子無辜,孩子又有什么錯呢?慕容羽想著想著,目光格外柔和了幾分:“你估摸著要在宮里住多久?”
“這可說不準,得看第一次手術的情況。”顧傾想了想,道,“至少也得個把月吧。”
“個把月?那孩子們肯定會想你的。”慕容羽道。
“我現在就開始想他們了。”顧傾托著腮,嘆了口氣。皇家的事就是復雜,明明只是做個面容修復手術,卻跟坐牢似的。
慕容羽站起身來:“一個月的確太久了,咱們的孩子也還小,離不得娘。本王這就去請示父皇,看能不能送他們進宮來,與你同住。”
那敢情好!顧傾急急忙忙地催他:“那你趕緊去!”
慕容羽點著頭,上御書房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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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王離開御書房后,沒有馬上回到燕王府,而是去了坤寧宮。
皇后早已望眼欲穿,一見他便問:“事情辦得如何?鄭王可有被罰去守皇陵?你父皇可有治慕容羽知情不報的罪?”
“母后,您的消息也太不靈通了。這事兒讓顧傾給攪黃了,您竟還不知道?”燕王沒好氣地道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