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城的那個是假貨，真正的姜蕪就躲在那個婦產科醫院里。”

“假貨？”蘇黎疑惑，“怎么個假貨法？”

“真正的姜蕪是金融系畢業的，根本不會唱戲，而大家知道的那個姜蕪，原名叫姜淼，是姜蕪同父異母的妹妹，真正的戲曲演員，但是這個姜淼作為私生女，從不被外界所知，沒有人知道她是姜家人，再加上她跟姜蕪長相八分相似，這些年過去了，也沒有人察覺出他們的不同。”

“這兩姐妹都是交替出現的，姜蕪出現時，姜淼就藏起來，姜淼出來時，姜蕪就隱去行蹤，這次姜蕪待在婦產科醫院，姜淼混淆大家視線代她去了江城。”

“還有一點.....”周易頓了一下說道，“姜蕪是姜家人，曾經霍家的死對頭，被霍老爺子滅了之后，姜家的一位老傭人就帶著姜蕪去青城躲了起來，而青城正是姜家發家地。”

“那豈不是說，姜家和霍家有仇？”蘇黎瞪大眼，猜到一種可能，“姜蕪是來報仇的？”

“應該是的，因為當初她是直沖老爺子來的。老爺子喜歡聽戲，七十大壽那年，姜蕪隨著戲班來老宅表演，又被戲班同事欺負，被老爺子撞上了，一來二去，姜蕪就慢慢到了老爺子身邊。”

起初還是以唱戲的名義，可時間長了，唱戲成了借口，姜蕪就在老宅住了下來，再加上她很會籠絡人心，老宅的人沒有不喜歡她的，再加上她只是老爺子樣的金絲雀，沒什么名分，也就沒什么危險，這些年在老宅的聲望越來越高，甚至代表著老爺子。

而這也正是姜蕪的厲害之處，潤雨細無聲的方式侵入老宅所有人的生活。

蘇黎咂舌，“她還挺忍辱負重的。”

想了想，又看向霍南爵說道，“你說你當初住在我家，她知不知道你是霍家人？”

霍南爵略一思索，臉色一沉，“應該是知道的，應該從那時就想著報仇了，那幾次偶遇也不是偶遇，是預謀。”

“哦？”

“有次霍家的人差點發現我的行蹤，是她幫忙引開的，也因此我欠她一個人情。上次我們回老宅，碰到她，她還提起這個人情。”

蘇黎突然想到霍無憂之前說霍南爵在花園碰到了小奶奶。

周易猜測地問，“會不會是姜蕪故意而為呢，為的就是讓你欠她一個人情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