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坐在診療床上,比她稍稍高一些,此時江南梔才發現,兩人間的距離有多近。
傅靳遲呼出的氣息打在她臉上,讓她瞬間耳根發熱。
“江醫生給別的患者治療時都不緊張,但給我治療卻緊張,該不該給我一些補償?”傅靳遲問。
江南梔的臉越來越熱,努力保持冷靜,試圖后退,“沒有補償。”
但下一刻她的腰被攬住。
“親我一口,我就滿意了,不然我要向南山堂的院長投訴你......”傅靳遲語氣越來越低。
“南山堂的院長就是......”
江南梔最后一個“我”字還沒出口,唇瓣就被吻住了。
原本幾分鐘就能處理完的傷口,硬生生拖了一小時才搞定。
江南梔又給傅靳遲拿了內服的藥以防感染,等他離開回公司時,她只覺得自己的唇瓣都被親腫了。
原本想用最快的速度去拜訪駱經緯,但現在她只能打電話過去。
“師伯,我有好消息要告訴你。”
電話接通,江南梔喜氣洋洋的,但隨后那頭就響起駱經緯的咆哮。
“你從哪里知道我的電話!”
“師父告訴我的。”
江南梔笑嘻嘻地說,雖然是她自己讓夜十三查到的,但她不可能承認。
“哼......”
駱經緯竟然沒有繼續生氣,也沒掛江南梔的電話,而是問她,“有什么事?”
“我這邊打算安排一個熱搜,有關當年您治療失敗的那個小男孩葉子安,他說他愿意站出來證明您沒有做錯任何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