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南琤視線沉沉的,開口說:“有什么事可以給我電話。”
徐漓垂眸,不敢對上他的視線,“好、好的。”
他就像是一個長輩對晚輩的態度,再沒有其他意思。
而徐漓的表現得和他很不熟,也很怕他。
傅南琤什么都沒再說,收回視線,開門走了。
關上門后,他在走廊上站了會,點了根煙,徐徐抽著,吐出來的奶白色煙霧很快消散在空氣,剛剛徐漓打電話的內容他全都聽見了,不出所料,她現在確實不待見他。
非但不待見,還在劃清界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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