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對付也該一起對付。
而且霍政軒和鐘欣德的關系不一般,對鐘欣德的信任,他們幾個還是有的。
這么一想,就沒有那么害怕了。
跟過去看看吧,到底叫他們來啥事,等會不就知道了。
幾人一道上了車。
最好奇的莫過于熊場長了,他忍不住拉過范副場長問。
“你和這個霍營長打過交道,你知道他今天來到底是干什么的么,怎么神神秘秘的。”
范副場長搖了搖頭,“不清楚。”
不過他知道一點。
肯定不是什么壞事。
要是壞事的話,是不會叫上昨天的下放人員的。
范副場長并不是很愿意跟熊場長這么親近說話,因為兩人的政見不同,對待下放人員的態度不同,導致經常吵架,他又是占了一個副字,被壓著的,最后只能聽熊場長的。
要是可以的話。
他其實巴不得熊場長因為什么事情,而突然倒霉。
這樣,自己就是場長了。
要他是場長的話,海墾農場不會只是開墾成這樣,他會有很多的事情做,會讓月牙島成為應有盡有的島嶼,不僅達到自產自銷,還能銷往其他城市去。
讓財務的賬上更多點錢。
只可惜。
他頭頂上有個場長,而自己是個副場長。
想到這。
范副場長忍不住嘆了口氣。
果然是天妒英才啊。
見人不知道在想什么,還突然嘆氣,熊場長想翻白眼。
有毛病。
軍區是開了兩輛車過來的,加上農場的人,正好能坐滿兩輛車。
霍政軒也開車,他開在前面,在海墾農場里自由飛馳,開得非常穩。
不過越開,熊場長心里越是咯噔。
這要去的地方,怎么好像有點熟悉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