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玲玲一邊嘟囔一邊往酒杯里放土。
放完,她把筷子放進酒杯里攪拌了一下,心里愉快了不少。
姜忠誠回來,坐到椅子上就端起了酒杯。
喝了一口,他微微蹙眉。
怎么這么牙磣?
還有一股怪味呢。
“對了,姜總,您知道姜小姐前陣子做開顱手術的事情嗎?”
付玲玲不給他細細‘品味’的時間。
姜忠誠注意力被轉移,看向了付玲玲,“我知道這事,怎么了嗎?”
“沒怎么,就是……”付玲玲咬了咬唇,“我帶著那孩子去醫院看姜小姐,無意間聽到他們在討論關于您的事情。”
姜忠誠神色立馬緊張了起來,急聲問道:“關于我的什么事情?”
“我沒太聽清,就隱約聽到什么算賬,懲罰你。”
姜忠誠面色一沉。
他把酒杯里的紅酒一飲而盡,冷哼了一聲,“跟我算賬,他們也得有這個本事才行。”
話落,他起身走出了包廂,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。
付玲玲包里的手機震動了兩下,她拿出來看了一眼,也起身出去了。
演戲真不是她的強項。
她一直都很緊張,就怕姜忠誠看出了什么端倪。
姜忠誠站在離包廂不遠處正在打電話,看到她出來,捂住電話聽筒,剛要問她什么,余光掃到有兩個人朝這邊走了過來。
只見他臉色微變,趕忙掛了電話。
“好巧啊。”
女人看到他也很詫異。
姜忠誠嘴里牽強地扯了扯,“是,是挺巧。”
“大伯怎么看起來這么緊張?”
沒錯,來的人正是姜眠和司煦。
包廂門口沒過來的付玲玲看到姜眠,整個人都不好了。
為什么姐姐會在這里?!
是司煦故意帶她來的嗎?
她正慌著,姜眠的視線掃了過來。
付玲玲菊花一緊,慌張地低下了頭。
也不知道為什么,明明姜眠對她很好,對她也很溫柔,但她就是會害怕她。
難道是堂姐對堂妹有血脈上的壓制嗎?
“我看起來很緊張嗎?沒有吧。”姜忠誠故作放松。
姜眠笑了笑,看向付玲玲,“付小姐,沒想到你也在這里吃飯。”
她都點名了,付玲玲只好硬著頭皮走了過去。
“姜……小姐,好巧。”
“你這是在跟我大伯吃飯?”
付玲玲頭不敢往起抬,“是的。”
“姜忠誠,你為什么會跟玲玲一起吃飯?”司煦突然質問。
姜忠誠身體一抖,還是有點怕司煦的,“我看她挺適合跟我女兒交朋友,就想著介紹她們認識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