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起來接聽了電話。
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什么不好的消息,他臉上瞬間寒霜籠罩。
“需要住院嗎?”
“好,把他送過來。”
說完,司煦掛斷了電話。
姜眠淡聲問道:“出什么事了?”
“張崇被人發現在雪地里躺著,還好沒躺多久,所以沒有什么事。”
“是被人襲擊了嗎?”
司煦聲音發冷,“是。”
姜眠抬手摸下巴。
張崇只是司煦的助理,拿工資幫他做事,就算跟司煦有仇,或者他的敵人想對他身邊的人動手,也不會先選擇張崇才對。
除了能向司煦挑釁以外沒有任何收益,而且還要冒著被張崇反殺的風險,實在是不太劃算。
所以,襲擊張崇的人跟他有仇這個可能性更大一點。
不過這些也只是她推測,具體怎么回事就需要調查以后才能知道了。
張崇很快就被送了過來。
他穿著軍大衣,臉和嘴唇有些發紫,明顯身體還沒有完全緩過來。
走到司煦面前,他聲音沙啞地開口:“司總。”
司煦點頭,“先坐下吧。”
張崇沒有拒絕。
他現在確實需要坐著,因為他的腿還僵著,沒有太多知覺,站久了容易倒。
“看到襲擊你的人了嗎?”
張崇搖頭,“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,腳步聲幾乎沒有,等我察覺到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。”
“你有什么仇家或者得罪過什么人嗎?”姜眠問道?
“沒有,我記事起就是在一座小島上,每天跟與我差不多大的孩子一起訓練,成年了以后就去給那些有錢人當保鏢,期間沒有發生過襲擊事件,我又一直獨來獨往,不跟任何人產生交集。”
姜眠詫異。
她還一直以為張崇以前是當兵的,
“他上一任雇主把他推薦給了我。”司煦補充道。
姜眠點了點頭。
那現在就只剩下兩個選項了,要么是跟司煦有仇的人,或是他的敵人在挑釁他,要么是張崇在給司煦工作以后得罪了什么人,對方就是沖他去了。
“你先在這里住下吧,我會讓人去排查了。”
司煦說完,眼神示意一旁的傭人。
傭人走到張崇身邊俯身,“先生,我帶您去房間休息。”
張崇起身跟著她走了。
他上了樓以后,姜眠淡聲說道:“你安排人盡快排查吧。”
司煦點頭。
“我這邊也讓人查,爭取盡快查出來。”
他們現在手頭的事情太多了,張崇這個事情不難查就要快點查。
司煦輕笑了一聲,“你手里有人?”
姜眠端起水杯,戰術喝水,“不多。”
養能做事的人很費錢,確實是不多,但也夠用了。
司煦也沒追問,拿起手機安排人去查這事了。
沈安華看著姜眠,心里很是感慨。
看來之前確實是她想錯了,覺得姜眠找個踏實過日子的男人把婚一結,拿到信托基金,這一輩子不愁吃不愁喝安穩過下去就行了。
但她忘了姜眠從小就不是個簡單的孩子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