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神一凜,掀開被子,掰過背對著他的女人的身體。
女人手腳被綁著,嘴上纏著布條,滿臉驚恐地看著司煦。
司煦腦袋瞬間充血,他拽下女人嘴上的布條,厲聲問道:“她人呢?”
“姜小姐換……換了我的衣服出去了。”
“該死的。”
司煦咬牙,拿出手機給姜眠打電話。
沒人接。
他繼續打,但還是沒人接。
司煦滿臉憤怒地把手機砸到了墻上。
傭人被他嚇的直哭。
司煦離開房間,快步走下樓,來到門口站著的保鏢面前,眼神狠戾地看著他們,“我讓你們看著她,你們把她給我看哪去了!”
兩名保鏢心里一驚。
其中一名保鏢顫聲說道:“我……我沒看到姜小姐從樓上下來。”
司煦一只手叉著腰,一只手抓著頭發,氣的原地打轉,“你們豈止是沒看到她從樓上下來,她從你們面前走出去,你們都沒看到!”
保鏢們愣住了。
司煦更來氣了,“還在這里愣著干什么?還不趕緊給我去找!”
“是,是。”
司煦轉身回了樓上的房間,在碎掉的手機殘骸里找到了手機卡,去酒柜下面的抽屜里拿出一個新手機把卡安了上去。
手機開了機,他給姜眠打電話,但依舊是無人接聽。
他看著電話掛斷的界面,眼神冷得像淬了冰。
他就應該把她鎖起來!
床上還被幫著的傭人發出了動靜。
司煦看了她一眼,走出臥室叫了另一名傭人進來給她松綁。
他下樓坐到客廳的沙發上,盯著手機焦急地等待消息。
此時,姜眠正躺在醫院的床上。
她在馬路邊失去了意識,被人發現送到了醫院。
床邊坐著的人見她眉心微蹙,有了要醒來的跡象,雙手緊張地握在了一起,“姜眠,你醒了嗎?”
姜眠緩緩睜開眼睛,當看到床邊坐著的人是顧擇溪后,大腦有點死機。
崔媛說他不是在警察局嗎?
姜眠困惑問道:“你怎么會在這里?”
顧擇溪笑了笑,“我回家路上看到你暈倒在路邊,就把你送來了醫院。”
“崔媛跟我說你的律師事務所出了事進了警察局。”
“是,才被放出來。”顧擇溪臉色有些蒼白,“你現在感覺怎么樣?要是感覺還可以,我帶你去檢查下身體。”
他明顯不想談論這個話題。
姜眠垂眸,“不用檢查,我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失去意識。”
顧擇溪面露急色,“怎么回事?你生病了嗎?”
“不是什么大病。”姜眠沖他笑了笑,“謝謝你把我送來了醫院。”
可能是太長時間不見,兩人之間變得有些生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