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年里,他不知道幫著顧知祈叫了多少次救護車,次次都以為他快死了。
蘇寒艱難的咽著唾沫,“你,你是說顧知祈現在沒有酒精過敏了嗎?”
厲衡點點頭,“神奇吧。”
蘇寒呆滯住,那之前他喝醉之后并沒有過敏......
“后來,他在雜志上看到你從y國出道,他才算振作起來,看起來像是沒事人,甚至對外宣布了已婚的消息。”
厲衡把這幾年的事一字不落告訴她,“看起來像是沒事人一樣,為了讓你放下戒備回國,他可是連我們都騙了。”
顧知祈根本沒結婚,那會兒,顧知祈的朋友還怪他不將妻子帶出來見人。
蘇寒遲疑著,垂著指尖緩緩收緊,什么都沒再說。
“你要是只是恨知祈,心里還有他,那看在他為你命都不要的份上,原諒他吧。”
厲衡話音落下,蘇寒還沒有回應,急救室燈滅了,顧知祈很快從里面被推出。
蘇寒快步上前。
顧知祈剛經歷過縫合,人沒有大礙,但是臉色有些憔悴。
看到蘇寒瞬間,他便沖她伸出手安撫,“我沒事。”
蘇寒握著他的手,一顆心酸酸脹脹。
回到病房不久,厲衡不好打擾兩人獨處,找了個機會便走了。
臨走前還不忘打趣顧知祈,“你這一傷不會連我的婚禮都去不了了吧?”
顧知祈斜了他一眼,“你放心,就算你的葬禮,我也趕得上。”
“......”
厲衡失笑,看他腦子還能反應這么快,也沒什么好擔心的了,擺手退出病房。
蘇寒盡心照顧著顧知祈,時不時想起宋心愉發瘋的場面,她還有些心有余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