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如意話中夾槍帶棒道:“魏郎這是去哪了?身上怎么有一股女人的香味?”
永遠不要相信,女人會大度!
她們嘴上說,想多幾個姐妹,可真多了,她們就會各種擺臉色,使小性子。
任如意就是典型的,好了傷疤忘了疼。
要死要活的時候,想著魏武別在客棧里悶著,多出去走動一下。
不管帶回幾個姐妹,她都欣然接受。
如今精神奕奕,體力充沛,她產生一種錯覺,只要自己咬咬牙,也能撐下來。
反而不支持魏武出去,招蜂引蝶,流連花叢。
魏武笑道:“我剛才去皇宮調查情況,恰好發現初貴妃是個可憐人兒。
你也知道,我最見不得別人受苦受難,也喜歡幫助弱小。
于是我就出手相助……”
任如意白了魏武一眼,接茬道:“所以初貴妃就以身相許唄。”
魏武臉不紅,氣不喘,豎起大拇指,稱贊道:“如意,你真聰明!”
任如意一臉無奈道:“不跟你瞎掰了,反正只要有我吃的,隨便你怎么折騰。”
魏武一臉壞笑道:“放心,飯菜管飽,你想吃什么,就吃什么!”
任如意給魏武,拋了一個媚眼,嫵媚道:“魏郎,我想吃什么,你不是最清楚?”
跟了魏武,不光有了駕照,能開車,更是分分鐘上高速啊!
魏武興奮道:“現在吃嗎?”
任如意嗔了魏武一眼,正色道:“先說正事!”
“好。”
魏武走到任如意身旁,將她抱起來,坐下后,放到大腿上。
“你去找李同光,有什么收獲?”
任如意沉聲回道:“和你的推測一模一樣!
接下來我打算從小到大,將他們一個個全部殺掉。”
“可以。”
魏武點點頭,輕聲道:“但不要直接殺,那樣容易打草驚蛇。
先把水攪渾,然后在殺。”
任如意問道:“怎么把水攪渾?”
魏武嘴角勾起一抹壞笑,淡淡道:“讓他們狗咬狗!
挑撥陳廉和汪國公之間的關系。”
任如意再次問道:“怎么挑撥?”
魏武挑眉道:“給陳廉準備一場艷遇。”
任如意不解道:“什么意思?”
魏武壞笑道:“把蕭謂老婆和陳廉綁了,給兩人灌上藥,等他們成就好事之后,讓蕭謂親眼見到。
簡單粗暴,毫無技術含量。
就算蕭謂知道是有人栽贓陷害,他和陳廉的關系也會出現裂痕,再也不能共同進退。
男人誰能接受自己老婆,跟別的男人睡呢?”
任如意好奇道:“為什么不是蕭謂和陳廉老婆?”
魏武笑著解釋道:“因為蕭謂勢大,若他睡了陳廉老婆,陳廉可能會忍氣吞聲。
即便想要報復,也許徐徐圖之,時間太長。
但陳廉睡了蕭謂老婆,那就不一樣了。
他一定會弄死陳廉!
一個不如自己的男人,睡了自己的老婆!
沒有男人能咽下這口氣!
哪怕明知道,這是一個陷阱!”
任如意一臉崇拜,贊嘆道:“魏郎,你真是一肚子壞水啊!”
“呃……”
魏武笑容一滯,輕聲道:“如意,我當你是夸我了。”
任如意笑道:“我就是夸你!”
魏武壞笑道:“夸我,損我,都不重要。
重要的是,要幫我家如意好好放松一下。”
任如意眼中滿是笑意,催促道:“那還磨蹭什么?”
“睡覺嘍!”
魏武抱著任如意起身,朝著拔步床走去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