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的女的哀嚎一片,以往熱鬧非凡的土窯鎮,如今就是一個人間煉獄。
若不是小的手下還有些人脈,熟悉土窯鎮后山小路,壓根跑不到這里。”
說著,刀疤男雙手捂臉無聲哭泣,眼淚順著他的手指縫滿溢而出。
跟隨刀爺的人一屁股坐地,毫無形象地放聲大哭。
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,只是未到傷心時。
這群漢子怕是憋得太久,蘇諾曦提及土窯鎮,觸動了他們內心最大的恐懼。
關大湖幾步上前握住刀疤男的雙肩,擔憂道:“你看到宋總鏢頭嗎?”
土窯鎮只有一家鏢局,關大湖一說,刀疤男就明白了。
他抹了把淚抬頭道:“宋總鏢頭不愧是走鏢的,嗅覺比普通人靈敏。
土窯鎮城門關閉之前,他早已帶著鏢局之人和家人逃了,小的也不清楚宋鏢頭而今身在何方?”
“呼......”
關大湖重重吐出一口濁氣,他惦記了一路,出發那日就想先行通知宋總鏢頭。
可是,大哥二哥不靠譜,一家子老老少少需要照顧,他委實抽不開身。
“離開就好,離開就好。”
關大湖的心總算放下,關家村一眾鄉親的心卻沉甸甸的,似有千斤重。
在山洞聽石頭等人說成王抓壯丁,還沒這么大感觸,至少人還活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