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王全身顫抖,一把推開發瘋的白清雅怒不可遏:
“忠勇伯還不把你家這個不要臉的女兒帶回去,先皇大喪,不知檢點,偷人都偷到皇宮里來了。”
“不,不是這樣的。”
白清雅頭搖得像撥浪鼓,看向安王的眼神如一只可憐的小白兔。
如果換作平時,安王看到這樣的眼神,指不定會心軟地將她摟進懷中,心肝寶貝般疼寵一番。
還別說,白清雅的滋味,比起自己后院那些女人......
打住,安王思緒回籠,怒目瞪向忠勇伯道:“還不把你的女兒帶回去嚴加看管起來。”
忠勇伯一把抹掉頭上的汗水,擠開人群上前。
“不,爹,奴家不走,奴家是......”
白清雅話沒說完,被忠勇伯一掌劈暈帶了下去。
不管是什么,現在這個時候,一句多余的話都不能說。
忠勇伯一同參與設計陷害云王,自己女兒那點事兒,他這個當爹的全程參與,豈能不知女兒的身子給了誰?
一場鬧劇,所有大臣皆唏噓不已,嘴上不說,心里對安王的印象差到極點。
為轉移話題,安王裝出一派關心弟弟的模樣道:“九弟進宮多時,不知現在何處?”
話音未落,顧丞相自大殿出來道:“王爺,老臣抽空去看了一趟先皇,發現云王顧不得連日趕路的疲憊,正在龍床前跪著呢!”
安王不敢置信轉身瞪向顧丞相,憤怒化為實質,全寫在他平時喜怒不形于色的臉上。
安王偽裝四十多年,沒想到在這一刻破了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