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有什么辦法,不穿盔甲,相當于用肉體凡胎對抗利刃,怎么死都不知道。
葛飛虎感覺蘇諾曦問的問題太傻,礙于云王在場,還是耐著性子回答:
“冷是肯定的,邊境苦寒,每年凍死的將士,并不亞于作戰而死的。
遇到極寒天氣,凍死的人,比作戰而死的只多不少,姑娘問這些有什么用,難不成能解決這個問題?”
蘇諾曦摸著下巴,想起八旗清兵入關時穿著的棉甲,突然眼前一亮道:“等我回去研究研究。”
說完,一溜煙沒了影子。
葛飛虎和一群將士:“......”
程成對葛飛虎耳語道:“將軍,關姑娘是不是被我們給嚇跑了?”
邊境,寧國駐軍大帳。
褚皇摩挲著拇指上的玉扳指看著邊境地圖,聽寧國從一品驃騎大將黃鉚匯報道:
“皇上,屬下等帶領十五萬大軍,從西南方向從涼山的尾巴往里開鑿,二十多天,未挖到任何寶藏,是否還要繼續?”
褚皇眸色深沉,盯著地圖的某一個點道:“尋到天啟國子監的廖祭酒了嗎?”
“稟皇上。”黃鉚慚愧低頭:“自從追蹤到廖祭酒和一群鏢局之人一起失蹤后,一直未尋到他的身影。
屬下已經加派人手,不惜一切,都會把廖祭酒給挖出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