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警點了點頭問道：
“周程程和這件案子有什么關系？是她指使你這么做的嗎？”
之前的審訊馮燁一直很平靜，聽到警察的詢問周程程是否和案件有關時，馮燁激動地想要擺手否認，不過手被拷在審訊椅上，抬不起來。
“這件事情和她沒關系，她不知情的。”
“請你冷靜一些，從頭敘述一下案發過程。”
“我是一個游戲代練，特別喜歡主播程程，還參加過她組織的線下聚會，后來程程離開云直播平臺去另外一家平臺直播......
在那家直播平臺直播了不久，周程程就停止了直播，后來問過她才知道，她違反了和云直播簽訂的合同，以后都不能直播了......
我打聽到李慕白的公司后，知道直接去找李慕白他不會同意，就應聘了大廈的保安找機會和他一邊接觸，一邊想辦法......
我發現他有好幾個女朋友，就想著用這件事威脅他......
可是他根本不受威脅......
于是我就想殺了他。”
負責審訊的民警一邊聽馮燁的供述，一邊在本子上記錄下疑點，聽馮燁講完后詢問道：
“你和周程程是什么關系？”
“就是普通朋友關系。”
“為了一個普通朋友的工作，你就去殺人？”
“是的，就是這樣的。”
“你要講真話，我們也會找周程程調查這件事。”
“你們不要去打擾周程程，她對這件事不知情的。”
馮燁講述其他的事情的時候都很平靜，只有提到周程程的時候情緒會比較激動。
“你要講實話，老實交代，要不然只會給其他人帶來麻煩。”
負責審訊的警察，眼光很毒辣，知道馮燁在這件事情上有隱瞞。
反復審訊后，馮燁終于被攻破了心理防線，交代了實話。
“她說過只要讓她回到云直播平臺直播，就做我女朋友。
不過我也知道我配不上她，沒太當真。
但是我不希望程程不開心，只要她能開心，我付出什么都愿意。
一人做事一人當，你們不要去打擾程程。”
負責審訊的警察就知道事情不像馮燁說的那么簡單，但是沒想到這么離譜。
因為一個不太熟悉的女主播，你就去殺人。
案件還需要調查取證，還要看李慕白有沒有事了。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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