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啟超剩下的一個同伴一看到這種情況,再戰斗的想法已經全無,尖叫一聲,把腿就要跑。
可是小女孩又是如同閃電一般的沖了上去。
仍舊是在何啟超沒有看清楚的情況下,瞬間被殺。
這一刻,徹骨的涼意瞬間席卷何啟超的心頭,讓他的喉嚨里跟著一陣一陣的發澀。
而他的身體更是抖得像是篩糠一樣,似乎都要站不穩了。
但奇怪的是,那個小女孩卻沒有急著殺他,反而對著他舔了舔嘴唇,好像很渴望什么似的。
軍閥也看的一陣怪異,就扭頭看著石井四郎問道:“她這眼神是什么意思?”
石井四郎笑道:“你這手下體質特別,對于這個怪物來說,是極為難得,且可口的美食,只不過,你這手下要遭罪了,因為她更喜歡活食!”
軍閥皺了皺眉,沒有說話。
他要看看這個女孩到底多么恐怖。
很快,令他都感覺不適的一幕出現了,只見這個小女孩最開始的時候只是不停地追著何啟超在校場跑。
就像是貓抓住老鼠之后的樣子一般,并不是急著殺了他的。
而是在瘋狂的消耗何啟超的體能。
何啟超被追了一會之后,突然崩潰了,轉過頭來就要沖著那個小女孩沖殺上去。
但偏偏這個小女孩好像沒有跟他戰斗的意思。
在何啟超反過來,要逼迫小女孩對他下殺手的時候,小女孩卻開始朝著后面躲閃。
何啟超干脆就不反抗了,就坐在地上,而小女孩則瞬間像貞子那般,四肢落地,之后爬過去,對著他的身上狠狠地撕咬了起來。
劇烈的疼痛讓何啟超大吼一聲,又想要反抗,可是小女孩仍舊是只閃不攻。
何啟超只能再次拖著受傷的身軀逃命。
同時他把目光轉向了軍閥這邊,大聲喊著求饒,讓軍閥看在他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兒上,給他一條生路。
軍閥卻不予以理會。
他要看看這個小女孩有多能吃。
至于這樣的手下么?不過是始終只是他養的一條狗而已。
更何況,何啟超已經被他賣了一次了。
這是什么概念?
這便是意味著,如果他不出手的話,遲早有一天何啟超會有反過來對付他。
就算這個何啟超真的百分之八百的對他忠誠,但是他可不安心。
與其這樣,不如讓他死了。
只有死人才不會對自己構成威脅。
這就是他現在的想法。
所以,軍閥只是坐在看臺上,冷冷的看著下面。
見軍閥根本沒有打算放過自己,何啟超崩潰了。
他憤怒的咆哮著,說自己為軍閥做了多少事情,軍閥卻是如此對他的,軍閥會不得好死。
軍閥依舊是面無表情。
何啟超說完這句話的時候,也注定了他死定了。
至于什么不得好死之類的話,他從來不信。
他能坐在今天這個位置上,他手上早已經沾滿了無數血腥。
報應?
報應在哪里?誰能見得到?
擱這里開玩笑呢!
軍閥的不回答,讓何啟超想宣泄都宣泄不出來。
他想沖過來殺了軍閥和石井四郎,可是卻被那個小女孩圍追堵截,搞得他一個殺手竟然嚎啕大哭了起來。
最后,他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,他的體力是真的被消耗干凈了。
之后那小女孩便是赫然沖了上去,將他生吞活剝了。
慘叫聲一直持續到天亮,最后校場上就剩下了三具尸體和何啟超的白骨了。
這會石井四郎才舒展了一下身子,回頭看著軍閥說道:“這般力量,你可算滿意?”
軍閥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轉,之后,便是笑了笑說道:“不錯,我很滿意。”
“那就是這般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