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她收回那句話，他就能當一切沒發生過。

*

池煙來得很快，就在走廊便看到了聶茵。

聶茵蜷縮在墻角，眼眶很紅，看到她，有些懊惱，“煙煙。”

她喊了一聲，強撐著想要站起來，可腿上卻發麻了，差點兒踉蹌著往前摔去。

池煙連忙把人扶著，忍不住皺眉，“怎么回事？”

聶茵只覺得丟臉，總不能讓她實話實話。

池煙看到她黯淡的臉色，只覺得非常生氣，“聶茵，你勸我的那股勁兒呢？”

聶茵的臉色白了，許久才自嘲的抖出一句，“如果霍擎深讓你去陪其他男人，你會去么？”

池煙的瞳孔狠狠一縮，又驚又怒，“聶衍讓你去陪誰？”

聶茵苦笑著搖頭，“長得倒是挺好看的，姓蕭。”

池煙的腦海里瞬間冒出蕭絕的臉，難不成他在京城？

她抿唇，看到聶茵熟練的點燃一根煙，塞進嘴里，忍不住勸道：“你和聶衍要不還是算了吧。”

“算不了，煙煙，等你到了我這個地步就明白了，有些人跟你遇見，就是為了給你上一課的。”

池煙確實理解不了，看到她臉色難看，也就伸手挽住了她的胳膊，“我先送你回去。”

聶茵確實不想再回包廂了，垂下眼睛，“嗯。”

池煙將人挽著，快出龍日蘭日落的門口時，卻看到聶茵的腳步停下了。

龍舌蘭日落的門口，一輛豪車緩緩停下，車牌是一串相同的數字，池煙并不認識。

直到看到上面下來一個長相清秀的女人，她看著似乎身體不大好，弱柳扶風似的，給人一種楚楚可憐的感覺，和聶茵就是兩個極端。

柳如是穿著一身素凈的衣服，臉上只化了淺淺的妝容。

路過池煙時，她的腳步停下了，然后皺眉，“池煙？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