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將自己兩邊的碎發別到耳后,小聲回答著他:“雖然沒有驅逐處境,但是也差不多了,他已經沒有辦法在做老師了。”
“這還不夠。”
“哪里不夠了?都沒有辦法做老師了還不行?”
在陸星瑤看來,這已經是最大的懲罰了。
誰知道陸澤伯卻頻繁的搖頭:“你也不是不知道這個女人的性格,他只要還呆在這里,就一定會想辦法找安安報復回來的,他現在什么事情都沒有,工作也沒了,整個人就是一個幽魂,你覺得他可能會老老實實的待在家里嗎?聽你的描述,這種人是寧可死也絕對不會讓自己吃虧的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她一定會回來找安安?”
陸星瑤有些擔憂的看著葉怡然懷里的小人,突然覺得自己好像確實是太心慈手軟了。
看著他慢慢變得有些緊張起來的臉上,陸澤季隨手倒了杯水說道:“所以我才覺得你們做的不妥,你這樣做倒是沒有什么毛病,怎么池彥呈也會聽你的話?”
他有些疑惑的看著陸星瑤,難道那個男人真的是談了個戀愛把腦子都給燒壞了,孰輕孰重都分不清楚了?
陸星瑤有些尷尬的低下頭,他根本就不知道該怎么和他大哥說這一切都是他做的決定。
見她有些心虛的樣子,陸澤伯毫不在意的挽起衣袖,說道:“這件事就交給我好了,你們兩個人以后就不要管了,小妹,你以后也不要太獨斷專權了,在這種事情上還是要多聽池彥呈的一些。”
他相信池彥呈肯定有提出這樣的解決方法,只不過是陸星瑤沒有答應罷了。
“我明白的大哥。”
說完這句話,陸澤伯便開始準備東西去公司。
“對了,你最近有沒有看到你三哥?”
“沒有啊,怎么了?”
陸星瑤背對著陸澤伯,所以他根本就看不到自己眼里有些心虛的眼神。
“沒什么,就是最近都看不到他覺得怪怪的,你要是能聯系到他的話叫他有空去公司一趟,我有事情要找他。”
聽到他這么說,陸星瑤十分乖巧的點了點頭,站在角落里面若有所思。
陸澤伯看了她許久才離開,總覺得他心里裝著什么事情。
不過這也不是他該考慮的事情,最近公司出了些狀況,讓他有些焦頭爛額。
尤其是公司里面的原油有一部分人都開始感冒請假,導致很多事情都需要他來親力親為,時間久了身體也有些吃不消了。
不過忙歸忙,安安的事情還是要辦的。
在這之前,陸澤伯先是給池彥呈打了一個電話:“我給你打電話是想問你有關那個喬老師的事情,你們還是太仁慈了,你們就不應該讓他留在這個城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