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真的擔心小女孩找過來找不到,我想你把圖紙交給前臺更穩妥。”傅凜鶴打斷了她,不給她一丁點糊弄的空間。
上官臨臨神色更顯難堪,但還是嘴硬堅持:“我當時急著要上班,一時間也沒想那么多,就順手把圖紙塞包里了,之后幾天也一直沒遇到過小女孩,我也慢慢就忘了這個事。一直到上個月,朋友父親突發腦出血,我緊急把他送往了醫院,我們家和他們家是世家,所以我們家人也趕了過來,后來我們一家人回去的時候,在車上,我翻找手機的時候那份圖紙不小心掉了出來。
“我爺爺看到了圖紙,誤以為是我給他設計的,就很驚喜和感動,我那時也不知怎么的,鬼使神差的,不忍心看到老人家失望,就默認了下來。”
會場一下響起窸窸窣窣的討論聲,有些人認可,有些人唏噓。
上官臨臨已經覺得難堪得不行,但迫于傅凜鶴無形中的壓力,還是不得不硬著頭皮把整個經過交代了下來,但話里話外無非是當時不忍看到老人家失望,鬼使神差默認下來后,之后一直良心不安,好幾次想找沈林海和沈清遙澄清清楚,但因為從小到大一直被是父母眼中的好孩子,是所謂的“別人家的孩子”,她沒犯過錯,就一直沒勇氣去承認自己的錯誤,尤其在重新遇到瞳瞳、得知設計圖紙是時覓的時候,她更是不知道該怎么辦,好幾次想找解釋清楚都因為怯懦而開不了口。
“我當時是想著我把新的圖紙設計出來替換掉那個,然后再去認錯。所以那一陣我加班加點地去設計,但沒想到還沒等我把新的設計方案完成,我大哥……沈清遙就申報了項目,這是我始料不及的。”
上官臨臨說著忍不住走向一旁的電腦,打開了她想替換的設計圖紙。
“這是我當時在設計的,我本來想換上我的作品的。”
上官臨臨再次強調。
傅凜鶴看了眼大屏幕,也不知道她是臨時設計的還是當時就設計好的,雖然作品看著比較普通,但確實是針對沈家需求做出的設計方案。